宇泽:为什么又是我?
白了眼仍在抗议的宇泽,我唬他道“那我去好了,最多牺牲下被人摸几把胸,捏几把屁股。”说完扭着腰要入店。
“不行,那还是我去吧。”委屈不已的宇泽在自己被人卡油和自己女人被人卡油之间做了一个英明的决定。
得意地奸笑着自己舍身套宇泽的计谋成功,将四男拖至小巷中,飞快地扒光了宇泽的外套,取出一件我自己的紫色纱衣给他披上。点朱唇,画娥眉,绾青丝,就在这小巷中,一绝色佳人诞生。
其他三人围着宇泽,摸着下巴啧啧称奇。
逸尘:你当女人还真适合
然:比我第一次见你还要好看
土著男:以后见到美貌女子要当心,搞不定就是个假女人真男人
端详着我家的“假”美女,因其他三人的话有些微怒的脸上浮现着诱人的红潮,灵动的娇颜上满是不乐意,嘟着嘴无声抗议,却因此多了份娇憨。美,实在是美。只是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在扫视女装宇泽108遍后终于恍然大悟,原来少的是它。不由分说地奔至包子铺,3文钱买了最大的两个馒头,硬塞进宇泽的胸前,形成了两座高山。
在我的一声令下,宇泽扭起蛇腰,抖动着胸前的波涛,妩媚无比地走进了酒楼。“掌柜,给我上壶好茶。”捏细的嗓音引来酒楼中人的注视。
“看什么看,死相。”白玉般的纤手一挥,引得那些人一阵发颤。定力好点的流起了哈喇子,定力差的直接升起了国旗。那华衣男子更是色中恶鬼,国旗升了,哈喇子也没落下,两只眼珠就差没粘在宇泽身上了。
也不顾自己今天来酒楼是啥目的,撇下一群狗腿子立马奔至宇泽面前,一把写着“酒气财色”的小折扇哐的一声甩开,比我更猥琐地装起了文人雅士。“在下孙常兴,乃当今皇后之弟,没想到能在这见到像姑娘这般如此美丽的女人,实在是惊为天人啊。不知姑娘可否告知姓名?”
“孙公子小女子有礼了。我本姓假,名美人。”
酒楼外我等四人喷血,这宇泽真够恶搞的,姓假名美人,他不是摆明告诉别人他是假女人真男人啊。只可惜,会想到这些的是正常人,但那个孙常兴貌似不属于这个正常人之列。
“美人,这名字好,美人如玉,美人如玉啊。不知在下有没有这个荣幸能请美人一起共饮?”
“小女子乐意之至。”宇泽说罢掩嘴轻笑,引得胸前两包子剧烈晃动,那孙常兴眼睛差点脱臼,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撩人春色。
吩咐了朱掌柜上菜,便拖宇泽在桌前坐下,开始了长话家常。
“不知美人哪里人士?”
“公子怎么知道奴家不是上京人?”故作疑问的宇泽眨巴着大眼,佯装无知。
“若姑娘是上京人士,凭姑娘如此姿色孙某怎可能不知呢。”
“公子真是好眼力,不瞒公子,奴家是荆州人士,家父前些日子突然暴毙,我有是妾室所出不得家里人欢心,他们瞒着我将我许给了城里的刘员外。那人今年70,都娶了13房姨太了。管家见我可怜,便给我通风报信,我带了点私房钱了出来。我一个弱女子肩不能抗,手不能提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养活自己,想到了以前随爹爹来上京时爹爹说想盘下这酒楼给我。现在爹爹死了,我想完成他的心愿,所以前来和老板商量能否将这酒楼割爱让给小女子。”宇泽一番话说得声泪俱下,不知他掐了自己哪,疼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这番梨花带雨的模样看的孙常兴一阵心疼,趁安慰之机偷摸了几把宇泽的玉手。“实不相瞒,在下刚刚已经盘下了这家酒楼。不过既然美人想要,在下愿意双手将酒楼奉上。”
“这怎么成呢?小女子与孙公子才初识,怎好接受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