掩不了的。
不悦地回瞪那些觑于我家男色的女人,在焰国,见到然和逸尘失神的女人不少,但没有凤国女人这般,带着赤·裸裸欲望。
“呦,这不是我的小丫鬟吗?多日不见想不想主人我?”依旧那般带着微微的醉意,让人不觉心醉的声音响起。
错愕的我循声抬头,就只看见那穿的花俏,如同李探花在世般的酒鬼拿着不离手的酒壶,懒懒倚在酒楼的边柱上,唇边带笑,迷了人的魂,三分醉意的眼定格在我身上。
“你怎么会在这里。”这该死的酒鬼不该在上京那豪华的别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千里外的凤国。
“我最可爱,最美丽,最重要的贴身丫鬟跑了,我能不追出来吗?要知道,没了她我可是寝食难安啊。你看,人都憔悴了。”没句正经话的酒鬼邪笑地看着我们,“我亲爱的小丫鬟,抬着头说话不累吗?”
“算你狠。”不知这是我第几次拿这个老成精,喜欢扮猪吃老虎的酒鬼没辙了。他就像我的克星,死死地吃住我的弱点,让我恨的牙痒痒,却又拿他什么办法都没有。
浩浩荡荡,大部队开上了这家酒楼的二楼,不理会酒鬼一直放在我身上的视线,安排众人在别桌坐下。
“我好命苦啊,丫鬟比我这个正主还会摆谱,给我臭脸看,真的好命苦啊~~”酒鬼好似没看到我的疏离,无视我杀人的眼神,厚着脸挤上我屁股底下的凳子。唱作俱佳的他好似那六月飞雪的窦娥,悲呛地捂胸哀叹。
斜眼冷笑着看他自编自导自演的悲情大戏,暗道这家伙不去当演员真是可惜了。然和我一般,睨着这从天而降的男人,有些不善。逸尘低头品茗,将酒鬼无视的彻底。只有那兔宝宝般的澈,一个没把持住,笑出了声。
好似遇到了知音,一直和我挤着板凳的酒鬼飞快转战到澈的身边,“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可怜?”
被酒鬼用那般热切的眼神注视,向来羞涩的澈低下头,喃喃道“你很好玩,比澈以前见过的杂耍班的人更好玩。”
大乌鸦带着小乌鸦集体从酒鬼脑袋上飞过。
“哈哈~~”未料到澈这般回答,我看着满头黑线的酒鬼大笑出声,冲淡了多日以来的紧张。
“你从哪弄来的没有眼光的小家伙?不是你又新收的男人吧。”皮比城墙厚的酒鬼很快恢复了常态,又稳若泰山般一屁股坐到我身边,“你是越来越饥不择食了,这还没长成的小雏儿都要吃上一吃,看来我还是要防范你点好,省的哪天你趁着夜黑风高之时爬上我的床榻对我施暴。”
一听酒鬼将他归为我男人一列,澈有些激动,又万分羞涩地低下头,继续他最爱的卷衣角事业。
“滚——”惊天动地的声音在酒楼响起,刚想冲酒鬼吼这字的我愣住了,哪个怜香惜玉的家伙帮我省了口水?还未等我找到那“代言人”,一个人肉炮弹带着四处飞溅的木屑从一间雅阁里飞出,以十分完美的姿势落地。看那人肉炮弹估摸五十来岁,有些干皱的脸上满是痛苦之色,估计这一摔那已经不再坚固的盆骨要落个粉碎性骨折了。
“你竟然敢打我,你好大的胆子,你。。。。。。你。。。。。你不知道我是谁吗?”炮弹伸出枯枝般的手指指着那间雅阁。
“我管你是谁,敢动我的人,就先把脖子洗干净了,省的污了我的剑。”雅阁里走出一个男人,犹如狮子般让人觉得危险的男人。眯起的鹰眸闪烁着狮子窥伺猎物般的光芒,刀刻般容颜,蔚蓝色长衫包裹下的,充满力量的身体都好似那陈列在博物馆里的雕像,充斥着力与美。
“早说了让你别碰我的,你就是不听,非要焱出手你才消停。。。。。。”雅阁里带笑走出的人让我瞬时定格,不敢出声,不敢呼吸,不敢心跳,我怕,怕任何一丝的动静都会惊跑眼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