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从这个世界消失。见过死亡才知道生命的可贵,虽然我不是什么大善人,可面对100多条鲜活的生命却做不到无动于衷。
“他们有什么症状?”我出声询问,在官兵甲的询问眼神中补充到“我是大夫。”
将信将疑地把我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可除了火红的外衣和黑色的面纱之外他什么也看不到。
“患病的人全身起满丘疹,恶心呕吐,还会身痛。”官兵乙简洁地回答,虽然是应了声,可那写满不信任的眼神却让我窝火,丫的,我哪不像医生了?好歹我也老爸的传人行不?
“他们得的是天花。”切,让你们小看我。虽然前世早没了天花,不过电视里演过不少再加上老爸的书里也曾经带过一笔所以听完症状我便知道了是这毛病在作祟。
“京城来的姚太医也这么说,刚才是我们失礼了。既然这位姑娘知道这是天花,不知道能否医治?”卫兵甲立马换上副嘴脸,恭恭敬敬地问。
“这个简单。”我骄傲道。宇泽还没见过我的医术,担心地在我耳边轻喃“小小,你真的能治吗?千万别逞强。”
感受到他淡淡语言下的强烈不安和关切,透过黑纱还以他一个自信的笑容,安抚他“我虽然爱面子但还不会为了面子送了命,天花说难治也不难,放心,一切有我。”握上他冰冷的手,传递过去我的自信和热量。
在我们眉来眼去,你侬我侬之间,官兵乙不适时地开口道“若这位姑娘能治的话清赶快吧,10天后若还是没有起色就会烧村了。”
啥米?给个任务,还是限时的,给我压力是不?扯下宇泽将悍马和白雪交给官兵乙“好生照看着,10天后我们就会出来,不许饿着他们。”顺手递过去一块碎银。
一红一白渐渐消失在官兵甲乙的眼中,向着桃源村走去。
远远就能看见那漫山的桃花,白色、分红、深红、浅绿将山头装点成花海。走近村落,一条碧玉丝带般的小溪从桃花林中穿过,溪水上点缀着点点花瓣惊艳了我的眼,迷住了我的心,夺走了我的神。难怪宇泽说这里是他见过最美的地方,我想陶渊明笔下的桃花源也不过如此吧。
与美景不相衬的是村子中弥漫的死败得气息。长满丘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的生气与希望。我和宇泽的到来显然引起不了他们的注意,只顾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与绝望里。
被他们无视许久后我拉住一个中年汉子问“你们村长呢?我要见他。”
“。。。。。。”无声地指了指道路前边的一间房。
按照指示找到了脸上起着疹子的村长,道明来意,那一头花白的村长老泪纵横,跪在地上向我们道着谢。我知道他对根治天花并不抱有希望,但是看到两个陌生人冒死进村来给他们治病,说不感动是假的。
像是在绝望的黑暗中看到了一丝光明,全村人出奇地配合我的行动。虽然没真正动手医治过天花,但主要原理还是懂得的。现在的医疗条件来说,最直接的方法就是种牛痘。
“你信不信我?”我望着宇泽,即便他是我的男人,可关系到他的生命时我却没有权力替他做主。
“小小想做什么便做吧。即便是死,和你一起走黄泉路我也定不会寂寞。”
得到首肯,我从一个一个村名身上的脓包里挤出脓浆,在我和宇泽的手上划开两道口子,将脓浆涂抹上去。笑着为宇泽解疑“这叫种牛痘,能帮助我们产生抵抗天花的抗体,能预防天花。”
吩咐了村里未得天花的人用此方法预防后,便叫人将得了天花的人家的衣物被褥统统集中起来烧掉。要保持的天花的人良好的通风环境和排泄物的消毒。
花了一天的时间做完所有我所能做的事,拉着宇泽坐在溪边欣赏风景。
“小小,我看不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