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看来他们都很怕这个表小姐。
“下次?这次我就不告诉堡主和老祖宗了,罚你们半个月月钱,你们可服气?”
“服气。”几个下人有如霜打后的茄子,都奄了下去。
“都下去干活吧。”挥手将那群下人都散了,抬步朝我在的方向走来。抬眼看着满眼笑意的我,立马惊呼“表嫂。”
牵动嘴角,朝她微微一笑,算是打了招呼,这位表妹我一不晓得她叫什么,二又抢了她男人,这般见着能不眼红相向我已经很知足了,哪还敢多攀谈。只是,这好像是我一个人的想法,这位表小姐却好似没打算放过我,低着头,开始和我攀谈。
“馨儿刚才不知表嫂在,刚刚越矩了。”
“你做的很好啊。”虽然你害我没了下注赌钱赢一把的机会,心里默默地补了一句。
“可表嫂才是这里的主母,这般事应该由表嫂亲自处理的。”小脸更白了几分,掩不住的自责与愧疚。
翻翻白眼,让我处理?我一定会做那个庄家,怂恿整个贺家堡的人一起来下注,然后,大杀四方,赚个钵满盆满。唉,大把的银子飞了,我的心好痛啊。只是最为郁闷的是,银子飞了不说,我还要安慰那个让我破财的女人。扯起自认为得宜的笑,宽慰着这个病西施“表妹不要自责。要是让我来处理定然做不到表妹这般尺度。”
“谢表嫂不怪。”这表小姐说话酸不啦叽,文绉绉的,实在让我有些吃不消,每次我那口头禅的粗口还没出来,看到她文弱的样子又咽了下去。
“表妹若是无事,我先行一步。”脚还没踏出,便被她给唤了住“表嫂是要去找表哥吗?”
找他?找他斗嘴吵架?现在和那家伙抬头不见低头见,三句话不到就吼了起来,弄的我们俩在的那间主院每天连空气中都涤荡着硝烟味。只是,为了摆脱这个让我受不住的表小姐,我也只能点头说是。
“太好了,”巴掌大的小脸上晕开红晕,说出了让我吐血的话“那馨儿正好和表嫂同路,表哥现在在马场,表嫂可定还没去过,就让馨儿给表嫂带路。”
在我的不情愿,她的热情中,被她牵着手向狮子男在的马场走去。一路,她拉着我絮絮叨叨,说着宽慰我不用害怕的话。说那什么克妻诅咒都是无稽之谈,让我一定要好好珍惜狮子男。
左耳进右耳出地听着,有一句没一句地和她搭着话,终于在我崩溃前看到了那片马场。
绿色天地,无垠的草场,那触眼可及的都是生机的绿,还有那半人高的木栏中,舒展着身子,奔驰的骏马。贺家堡最为出名的便是马,传闻贺家堡驯养的良驹在市场上都是天价,更是有钱无市的抢手。
“表哥呢?”没见着狮子男,表小姐拉来一个下人问。
“今天新来了一匹马王,摔伤了好几个驯马师了,现在堡主正亲自驯呢。”
“表嫂,走,我们看表哥驯马去。表哥驯马可是我们贺家堡最厉害的,什么样的野马到他的手里都会乖乖听话。”说起狮子男,表小姐脸上有着一丝酡红,话里更是掩不住地自豪之情,只怕她眼里的狮子男不只是表哥那般简单,不然也不会冒着那克妻诅咒的威胁愿意嫁给狮子男。
只是,她为什么对我这个破坏了她幸福的女人这般好?是真的天真还是一如凤熙舞般天真的面容下包藏的是那最恶毒的心肠?
有过一次教训,让我不再敢轻易地付出感情,对我而言,除了我的亲人,我的爱人,其他人都不那么可信。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只是,那种出于自卫的防备,有过一次经验,付出的代价是3年的失忆与痛楚,我不晓得,若有下一次,我是否还能这般好运能活下来。所以,我选择不相信,不去害人,亦不想被人害。待人时,留个心眼,不让那曾经犯过的错再一次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