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这两个人互相吹捧之时,忽听有人在身后大笑道:“暗处偷袭算不得英雄,想必这银针上见血封侯的毒性可是不小,竟是一针毙命,冤屈了这可怜的麻雀,罪过罪过。”
……
二人听其不禁转头看去,见来者竟然是驸马爷。
南宫玉自是知晓驸马的身份,听其言语针对于自己,不免拱手陪笑道:“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方能制胜,太过畏首畏尾,岂不是女子妇人了,驸马觉得呢?”
欧阳天娇冷了脸,听出这南宫玉的话中有话,不免白了一眼这攀附上太子的市侩小人,自是看不上这等子阴险之人。
“好,南宫世子说得好。”太子不免拍手认同道,回头见这平日里少见的驸马来了,不免打趣道:“驸马爷今日怎有这闲情逸致,来御花园中游赏?难道我那公主妹妹不用驸马爷相陪?”
“呵,臣来此是特地找太子有事。”欧阳天娇也不想啰嗦,干脆开门见山的说出来。
“哦,找本宫?”太子似乎明知故问地笑问道:“驸马有何事,但讲不妨。”
“是,太子为何要将紫嫣姑娘收入到宫妓里?”欧阳天娇皱问质问道。
太子见这驸马急了,到是不慌不忙的笑了笑,道:“哦,本宫到是忘记了这紫嫣是驸马的相好,呵呵呵,只是她身为官妓,自是受朝庭派遣,难道说本太子看上一个官妓封她入宫不可吗?”
“太子知道紫嫣是我的女人,可否卖个人情,放了她?”欧阳天娇袖中之手不由得因恼怒而攥起,表面上仍然压抑着怒火,求向这眼中狂傲无人的太子爷。
“放了她?呵呵,驸马,我这可是为了你好啊,想必若你这事儿让我那三妹妹知道了,可是轻饶不了你,今本宫把她接到宣乐殿里,近水楼台的,岂不是对你我更好?”太子淫笑了一抹子,走到欧阳天娇的身边拍了拍欧阳天娇的肩膀,贴近了脸笑看着这俊美的驸马爷,道:“这等子美色难道驸马想要独享不成?呵,本太子跟你要得,难道驸马还舍不得吗?”
“太子,你……”欧阳天娇气得脸色铁青,她从来只觉这太子娇纵狂傲,没想到竟是个不要脸的君主,这等子不管不顾的行为怎不像个欺男霸女的地痞流氓所为。
太子罗烈低头极近的看着这驸马愤怒之色,只觉得这俊妹夫的皮肤长得也太水嫩白皙了,越看越有点动了别的心思,不免抬起胳膊抱住欧阳天娇的肩膀,样子亲昵道:“本宫到是不介意驸马到宣乐殿同欢畅饮,三妹夫也就别介怀此事了。”
感觉到这太子越加亲近之举,欧阳天娇不免厌恶至极,双臂施力一弹,便将太子推开远远的,踉跄了数步。
“太子殿下。”南宫玉立马上前扶住未极站稳的太子殿下,眼见这二人举动,似乎又知到了些这郡主大人的别的秘密。
待得太子站稳了脚步,却笑着向旁边上前护驾的侍卫挥了挥手,道:“退下吧,本宫没事,呵,看不出驸马爷长得柔弱白嫩,这手上的力气却不小啊。呵,不过本宫想要的人,没有到不了手的,哈哈。”言罢,太子便笑着一甩袍袖悻悻离开了。
南宫玉看了眼黑着脸的欧阳天娇,看来这郡主是在引火烧身,南宫玉隐隐带过一笑,遂也陪同太子众人姗姗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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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太子协商无果,欧阳天娇一直郁郁寡欢。回到百花宫时,芙蓉公主见这人魂不守舍的郁郁之色,不免担心的问道。
欧阳天娇将芙蓉公主揽在怀中,心情烦闷至极,遂咬了牙将心事说与了公主,道:“蓉儿且记得紫嫣姑娘吗?”
“紫嫣姑娘?”芙蓉公主想起了那次开业庆典上看到的遮面美人,点了点头白了一眼这人道:“自是记得你那红颜知己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