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过路人,今日有缘救下小兄弟,他日相见便是故人朋友,这等小事又何足挂齿,下还有急事要办,就先行告辞了。”说完,那少年人便如一阵风似消失眼前……
芙蓉公主永远都不会忘记那一天,因为从那一天起,她才知道什么叫做相思之苦、相忘亦难,虽然她连他叫什么都一无所知,只记得一句‘故人朋友’。
回宫后她便马上命人暗中去寻找那少年踪迹,可是人海茫茫,她又对他音信知知甚少,少得只是知道他是个武功高强青衫蓝衣年青后生,所以始终也找不到那少年郎君影踪。
难道这便是人们口中常说有缘无分吗?若是如此,又何必让她相见不忘,到不如从来没有让她遇到过他,这样也少得让她芙蓉公主独自一个人此徒留香泪连连,为那不知名‘故人’相思成疾。
也许是因为此事惊动了父皇吧,以至于父皇才会急着寻觅良人要将她嫁出去,好了了芙蓉公主这等子呆傻痴念。是啊,一个天之娇女又如何能嫁给一个连名子姓氏都不知道乡野平民,就连想恐怕也是不可以有非分之念。
……
“故人啊,我知你定不是一般人,可你究竟哪里呢?是否知道这世上有人一至此为你苦苦守候三载,受煎熬等着你到来……”芙蓉公主双手紧紧抱住怀中锦被将头深深埋伏于其中,终是忍不住满心委屈,哽咽咿咿哭泣起来。
……
黑夜笼罩着宫殿中隐隐回荡着芙蓉公主凄凄无助哭声,那哭声听得人心都搅磨得细碎。
半夜里暗室中躺床中本已经沉沉睡着了欧阳天娇,还是被这有如蚊子声细小哭声给吵醒。她本是习武之人,对声音又极是敏感,此前又喝了不少酒水正有些尿急想起夜。欧阳天娇半支起身子侧耳倾听了一会儿,觉得这声音像什么人哭泣。
一想到此,欧阳天娇连忙起身下床,几步便来到暗室门口处,却听得这声音竟像是那刁蛮任性公主殿下所发出来。欧阳天娇叹了口气,猜想着这个天之娇女可能也是一肚子委屈,因为所嫁非人正是苦恼难捱,所以才会半夜里哀怨自弃独自落泪,看来帝王家儿女,却原来也活得并不像人前般乐幸福,这不就连自己终身大事却也是身不由己任人摆布。同为女子相比下来,欧阳天娇到是觉得自己就比这位金枝玉叶公主大人幸福得多了,想她父王母妃早早便对她说婚姻大事全全任由她自己做主,不管她欧阳天娇喜欢是什么人,他们全都会依了自己,只要那个人是她欧阳天娇所*心仪之人就好。如今一看,原来生帝王之家到不如生到一个平民百姓家里来得自由自,此时欧阳天娇到是开始同情起这位三公主境遇。
欧阳天娇低头想了想,缓缓伸出手有点想要推门出去相劝,可手到门旁却又停了下来。她一时想起那三公主对自己恐吓恶语之言,垂目又想了想,却又释然摇头轻笑了一抹,想她堂堂北域郡主难道还会怕了一个徒有其表纸老虎吗?到不如今儿就和这三公主谈个条件,互相找个解脱逃出来也罢。想此,欧阳天娇方才无畏无惧一把推开了房门,从屏风之后大摇大摆地走了出来,慢慢向那公主所喜床方向走了过去。
……
芙蓉公主此时正是伤心难忍痛哭流涕之时,哪里还注意到有人正向自己走来。
欧阳天娇慢慢走到芙蓉公主床边俯身悄悄坐了三公主床前,微微摇头叹息了一声,伸手极是同情地拉过了一边锦被为三公主盖背上,轻语劝解道:“三公主莫要再哭了,天大事也总会找到解决办法不是?”
芙蓉公主正难过,突然听到有人身后说话,不免惊吓成一处,此时她到是忘记了这屋后还有一个人,慌忙中转过身子紧紧抱住盖自己身上锦被向身后躲开,定睛一瞧,方才想起来这人就是她嫁给那个完全不了解驸马爷,方才娇怒紧张喊道:“谁让你出来,本公主不是说过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