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这个的老公,哦,不是,这个女人的丈夫戴个面具就可以猫上那个女人的床,装人家的丈夫?哈哈哈……”
她拍拍手,一脸的八卦,话说得惊世骇俗。
百里千寻边认真照着画上的模样做人皮面具,边故作生气地瞪她,这女人说话能有点遮拦么?
他正色道:“易容的秘技,很复杂,尤其是没有破绽的易容,更加不易。就我给你做的人皮面具,天下恐怕只有玄夜和我们的师傅才能识破……”
陆漫漫不自禁地撇撇嘴,腹诽着牛是用来吹的,火车是靠推的……人家龙思……呃,看了她的胸,便知道是易了容……呜,好羞人啊好羞人,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百里千寻见她神色不正常,安慰道:“玄夜日理万机,没空亲自来揭你的底,不用太紧张。”
他以为她是想到了玄夜,才会生出这样奇怪的表情。
陆漫漫自然不会道破,又不是傻子。这男人本来就小气吧啦,要让他知道龙国皇帝看了她的胸,非扛把大刀把她砍了。
她脑海中,这便勾勒出百里千寻扛把大刀追着她满园跑的漫画构图……不由得又笑出声来,很是自娱自乐,没网上的孩纸伤不起啊伤不起,就这点追求了。
好容易调戏下帅哥吧,这帅哥看似容易上勾,整天粘来腻去,到了关健时刻,人家要当唐僧了……瞧瞧她这狐狸精当得是有多不易啊,忒失败了。
她守在他旁边,一会儿笑一会儿撇嘴,表情无比丰富。
百里千寻无奈地摇摇头,这女人真的阴晴不定,前一刻恨不得跟他老死不相往来,后一刻又可以跟他谈笑风生。
这得有多强大的毅力才承受得住她的摧残?
他想得好笑,不由得也笑了。
陆漫漫不乐意了:“千里千寻,你笑什么笑得这么诡异?”
百里千寻顺嘴道:“我笑你是西山挖过煤,还是东山见过鬼?”
他嘴角一抹性感的笑容浅淡溢出,骤然惑了陆漫漫的心神。
陆漫漫口干舌燥地吞了一下口水,翻翻白眼:“我就见了你这只讨厌鬼。”
百里千寻哈哈一笑:“讨厌鬼你骂谁?”他做好了,拿到陆漫漫的脸上比划了一下。
陆漫漫珍而重之地双手接过人皮面具,也就无所谓当不当讨厌鬼了。啊呀呀,这才是她的脸呢,再次感觉像《画皮》里的画面,镜头一转,便幻化成另一个人。
她终于看到了前世的陆漫漫,虽然这个漫漫不及那个曼曼倾国倾城,但这是真实的她。
就像一个买椟还珠的人,把外表看得尤其重要。那像是一颗定心丸,让她骤然觉得做回了自己。
抬头挺胸,无比得瑟。
嘴角盈盈笑意,如山花灿烂盛开。这一个她,已不是前世那个身患绝症的女孩,一切,都来得及享受。
她在铜镜前,久久站立,伸手轻抚着。熟悉的眉,熟悉的眼,熟悉的鼻子,熟悉的嘴唇,就连扯一抹笑容,也是那么熟悉。
久违了。
她的眼眶竟然湿润,健康的身体,曾经的容颜。她做过多少次梦,在梦里,她健康地活着,有一个爱她的丈夫,一个可爱的孩子。
直到此刻,她才有再世为人的感觉,而不是游魂在飘荡。
佛经里说,这些其实只是表象,**不过是皮囊。但她就是那么浅薄的一个人,无比注重这**表象。
她忘记了之前和百里千寻闹过的别扭,转身扑进他的怀抱,无声,无息。
她想问,这个样子才是真正的她,他可会喜欢?但她没有问出口,男人都喜欢美女,连曼曼那个级数,才能算得上真正的美女。
就算问了,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