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有功夫在身,你一碰我,我就要硬了;可就算我内力深厚,也扛不住你总撩拨……
邱熔大笑,“怨我。”她虽然无法知道丈夫心中所想,但可以根据他逐渐平稳下来的情绪推测个八~九~不离十。
沈殊平不乐意了,抱着妻子皱眉道:“还笑!”
邱熔解释道:“知道平哥哥你这般迷恋我,我为什么不能开心呀。”
沈殊平语塞,但心中却升起一股暖意。
夫妻两个闲聊了会儿幼年旧事,时机刚刚好,沈殊平重振雄风,英姿勃发……
邱熔暗暗感慨了下巧克力技巧虽然没什么进步,但好歹知道快慢有度,纵然是干磨也没磨得特别无聊……
连~前~戏带后程冲刺、临门一脚,足足持续了快半个时辰。邱熔期待的“忘我一下”始终没有来临,她也并不失望就是。擦了擦身子,再调整了下状态,她刚想合眼安歇,巧克力又开始在她胸前、小腹处蹭蹭拱拱亲亲舔舔,这是意犹未尽的意思。
邱熔在娘家时,专心修炼家传秘法,并没有长时间锤炼筋骨,但多年积累下来身体素质比普通人可强上不少。只要她不头疼,满足巧克力的~欲~望……不夸张的说,真是犹有余裕。
这一夜,不算秒了的那回,小夫妻俩做了整整三次。第二天清早,两人都是活蹦乱跳。
只是经过昨夜,巧克力表现得越发眷恋她,眼神更柔和,笑容也更多更自然,好不容易到了下午时分,沈殊平不得不去练剑,邱熔才难得独自待上一会儿。
她看了看左手腕上的绷带,早先偷偷做的标记已经不见踪影。她算是确定,巧克力乃是在她睡梦之时亲手换药。不过她还是有些诧异,自己这伤不能看吗?
可惜她刚一琢磨,脑袋就是一阵晕眩,末了还犹如针刺一般痛了数息。
邱熔心说我还就不信邪了,她脑袋放空,不去想任何人和事,小心翼翼地剥开绑带,手腕上四道平行得很标准,愈合得很完美的伤疤让她自己也吃了一惊。
严格控制着自己不去回忆与伤疤相关的往事,果然头疼就没发作。
邱熔又把绑带松松地包了回去,暗自琢磨着回了娘家恢复一部分修为,好歹脑袋不要再动不动就疼晕过去的时候,一定专心刷高巧克力的好感度,再把一切问个清楚。
沈殊平练剑回来,视线一扫,就知道他老婆看了自己的伤处,不过他明智地什么也问。
邱熔感受到了丈夫的情绪波动,扬了扬早就准备好的书册,“平哥哥,教教我。”
大齐的人文风俗和天朝颇为相似,在大多数情况下也讲究男主外、女主内——因为在这个高武世界,男女地位虽然相差不多,可擅长并乐意打打杀杀的女人还是少数。
只是邱熔这个“女主内”,要管理的不止是她和巧克力夫妇的小家,还包括整个莲剑门的内务。婚后邱熔一直都在休养,权~力~并没有正式交接,但是负责内务的管事们、堂主和香主还是早早就把花名册和账目交了上来。而邱熔也是直到今天,才有兴致翻看了一会儿。
百依百顺的模范丈夫沈殊平闻言,立即坐到妻子的身边,指着花名册上的名字一一讲述这些人背景和品行。
邱熔边听边记小抄,就当着丈夫的面儿,把写着自己独到评价的小纸条夹在了相应的书页里。
估摸着巧克力说到快口干舌燥的时候,邱熔招呼观海送上香茗茶点……小夫妻两个就在吃吃喝喝说说笑笑中度过了一段顺心顺意的好日子。
半月之后,左护法与他的亲姐姐药堂堂主从乾泰城的沈家返回了莲剑门。
沈殊平和邱熔夫妻俩在第一时间便召见了这对兄妹。
其实在婚前也见过两次的左护法……巧了,他还就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