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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4 / 5)

小青年眼神儿变了一下,马上回答:“没有。”

白椴在后面掐我一下。

“我们是张源的朋友。”我盯着他说。

“我们茶行没有叫张源的人。”小青年依旧慈眉善目地笑着。

我气得想上去掐他,可又丝毫没办法,在那店铺里转了一圈后,我跟白椴怏怏地出来了。

郭一臣把他手下□得还真他娘的好,我阴郁地走着;白椴安慰说没事,要是那小老板把话给传到了,郭一臣会知道的。

临沧是个刚刚撤地改市的小地方,号称滇红之乡、天下普洱第一仓,名头竟比普洱市还来得大;临沧市区并不大,有一半都是茶叶店,郭一臣的铺子在里面简直就是沧海一粟。我和白椴在一家佤族人开的饭馆里吃了晚饭,天已经黑了;吃饭的时候我看到白椴两只眼皮不停地在打架,知道他昨夜在火车上一直没睡,今天一路又提心吊胆的,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了。

我有些不忍:“要不咱们今天先休息一下,明天一早去勐堆?”

白椴昏昏欲睡地望着我:“没事儿我不困。”

“你看你那眼睛。”我止不住去戳他。

“你们要克勐堆?”佤族店老板听到我们的对话挺热情地凑过来了。

“是啊,从这儿到勐堆要多久?”我问老板。

“久哒,临沧克勐堆要先克耿马镇,再从耿马镇克南伞,最后才到勐堆。”老板点点头,“几百里地哒,挨着界桩了,路又不好走,你们克干啥?”

“旅游。”我对着那老板扯谎,“想去山里拍点照片,我朋友跟我说勐堆边境上的日出特别漂亮,我们这就想赶去明天早上拍日出。”

那佤族老板没多怀疑:“每年都有好多人到我们这儿来照相哒,但是现在天黑了莫得车搭,你们可能今天克不成了,反正日出天天都有,你也们不急哒。”老板又补充说,“要拍照片你们还可以克永德乌木龙乡拍那个中华木兰,专家说长了两三万年,都要成精了咧!”

我谢过了那个佤族老板,又向他问了点当地的事,从饭馆里出来了。我跟白椴走在街上的时候,他都要挂在我身上睡着了。

我说那个店老板都跟我们说没车了,这儿到勐堆又远,还是明天一早去吧,不然身体也吃不消。

也成,白椴昏昏沉沉地应道。

我拖着白椴在市区慢慢走,路上还提心吊胆地提防着看街上有没有军车。我跟白椴对这儿不熟,四处都找不到那种不用身份证就能住的廉价小野店。白椴被夜风吹得清醒了点儿,说要不咱们朝城外走,这儿好歹是个旅游地,看看外面有没有农家乐什么的,几十块钱一个晚上,还能洗个热水澡。

我说行,拉着他就顺着小菁河往城外走。出了城野鸡店就比较好找,我们找了家看上去干净点的小旅馆住进去,四十块钱一个双人间,定时供应热水,还能订早餐。

有了住处,洗了澡,竟像是连着睡了两天一样精神。白椴洗了澡出来跟我说快点睡,我一边趴在床上看地图一边含含糊糊地说嗯。这时候白椴凑过来跟我一块儿看地图,头发尖上还滴着水,身上的皂香一个劲儿往我鼻孔里钻。

我一个闪神就走火入魔了。

我抬头看他,见他也看着我,眼神火辣辣的,我们突然就默契了。我觉得口干舌燥,止不住自己去拉他。

他缓缓替我收起地图册,放到一边,问我:你睡这床还是那床?

我哪儿都不睡,我睡你。我一下子就把他扯下来,霸道地吻住他,一个翻身就把他按在床上,十指相扣。

我沿肩粗暴地剥下白椴的衣衫,手指顺着他的肌肉骨骼游走,在他的乳首上打圈,揪住,撕咬。我从未对他这么粗暴过,可今晚我需要宣泄。他眯起眼睛看着我,一只手臂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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