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怀着身孕还不吝对她言爱,这份爱有多深无需置疑了。
“大汗,我闯了一个大祸。”碧儿伏在他宽阔的肩头哽咽。
窝阔台轻抚着他的卷发,把她扶坐在椅中,自己坐在她对面,两手紧握,含情脉脉地看着,“没有关系,这个祸有我来为你承担,不过,全蒙古也只有你会这么聪明,想得出用那样的妙计整小妾。”从飞天堡送来的军报,他每天都会看,当知道那是一出堡主夫人争风吃醋的闹剧时,他大笑出声,不过,心中又有点妒忌君问天,能让一个小女子吃醋到费心坐下这种傻事,也是一份福气,可见他对她有多么在意,不是吗?
“其实飞天堡哪有什么奸细,我。。。。。。。我就是看不来她那个媚样,趁我怀孕之时,对。。。。。。堡主示好,撒娇,卖弄风情,我气不过,才。。。。。。。想整她一下,没想到,聪明反被聪明误,赢得人还是她,我。。。。。被君堡主休出了家么。”心中好恨自己,这个时候还要为他们的以后着想,还在为他们说话,真是个白痴,不过,这是最后一次帮君问天了。
窝阔台心疼地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让她喝了一杯茶,情绪平静了些,才笑道,“小丫头,你年轻啊,怎么斗得过一个青楼女子?君问天时聪明人,不可能在飞天堡中藏奸细的,一个商人若和国事扯上,就是和自己过不去,他非常识时务,很有分寸,不然对拒绝四王爷的诱惑了吗?”
“诱惑?”碧儿大眼眨了眨,拖累给君问天什么诱惑了?
“这些你无须知道了,既然都被休了,以后就不准关心他了,小丫头,我到蛮开心你被休的,知道吗,我一直都渴望有一天,你心甘情愿地来到我身边,其实,我这几天也不安宁,蒙古向大辽发兵三个月了,居然连一座城都攻不下来,唉,”
“是汴京吗?”碧儿轻声问道。
“小丫头,你怎知?”窝阔台吃惊了。
碧儿避重就轻,“都三个月了,这种事,谁不知啊?”
“这倒也是。”
“大汗?”碧儿大眼滴溜溜转了一下,“我有一个好的办法可以帮你解决眼前之烦心之大事。”
窝阔台笑了,宠溺地捏了她的脸颊,“这才是熟悉的小丫头样子,狡诈得如意草原上的小狐狸,说吧,你想和我交换什么条件?”
碧儿坐正了,对这他嫣然一笑,“大汗,我现在无家可归。”
“这里就是你的家,如果你愿意,不怕拘束,随我进皇宫,那里有一座宫殿也在等着你。”
“大汗,你宫中现在有多少妃嫔?”碧儿歪着头,神情慎重。
窝阔台有些不太自然地倾倾嘴角,“怎么,想让我专注你一个人吗?小丫头,嫁过来后,我就是你一个人的。”他温柔地欠下身,欲吻上她的唇。
一双小手挡住了他的唇,他笑,改吻她的十指。
“大汗撒谎,一个帝王不可能对一个女子专情的,那么多的美人,你不动心就是天上的神了,食色,性也,这是人之常情,不必遮遮掩掩,大汗,我若嫁给你,只不过成为你众多妃嫔中之一,时间长了,你对我的新奇感消逝,现在的这份感觉也就荡然无存了,以后想寻都寻不着,大汗,我不想做你的妃嫔,我也做你唯一的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是不是不给我抱吗?”哪怕是帝王,关心的首要问题还是这种最原始的生理问题。
碧儿脸一红,“抱我有什么好?大汗可以抱的女子多的去,不差我一个,我想在大汗心中是最特别的,我们有共同的话语,心灵默契,一起散步,饮茶,看日出日落,说古论今,别的妃嫔给不了大汗的,我统统给你。”
这话很有玄机的,说穿了,他就是不想嫁给他,最大的限度就是一个知心的朋友而已,窝阔台当然懂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