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箱笼笼。
王夫人正陪着朱敏落泪,听到君问天问话,安慰地拍了拍局促不安的朱敏,“是我让她来的。”
君问天质疑地抬起眼。
王夫人叹了口气,“我从君府带来的家仆全部被那个宋朝公主杀尽了,我身边现在都没个可心的说话人,敏儿和我很投缘,有野心的是仰山,敏儿无错,仰山已受老天的报应,人死,功过相抵,不要再谈了,敏儿没个一儿半女,就靠飞天堡救济的银子过日,怪可怜的,娘亲寻思把敏儿留在身边作伴,说说话,倒倒茶什么的,毕竟是自己人,现在我真的怕了外人,人心隔肚皮,谁知他们安的是什么心,问天,你能答应娘亲吗?”
“娘亲,碧儿回来后会陪你说话的,等孩子出生,你就会忙起来,坏人毕竟是少数,君府不比飞天堡,那里非常安全。”君问天委婉地对王夫人微笑,不看一眼旁边楚楚可怜的朱敏。
“碧儿?若不是她让我来飞天堡,我也。。。。。。不会受这番惊吓,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她自己现在也不好受,我和她不算投缘,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听也听不懂,我现在还是敏儿贴心。”
“娘亲,儿子不想让碧儿误会。”君问天无奈,只好坦白得说出来。
王夫人眨了眨眼,“误会什么?”
“君堡主!”朱敏是个精明人儿,一下就听懂了,突地往君问天面前一跪,“我对堡中再也不敢生什么痴念的,从今以后,我吃斋念佛,青灯黄卷,了此残生。”
王夫人有些明白了,责怪的瞪了君问天一眼,“你想太多了,不是人人都是那个白莲和白翩翩,敏儿很老实的,娘亲长这么大,第一次受到那样的惊吓,差点连命都保不住,这么点的要求你都不肯吗?你若怕你的娘子误会,你们住飞天堡,我们住君府,以后不必来往,这样总可以了吧!”这话说着带了点赌气进去,“问天,你就是太纵容你的妻妾,不然哪会闹出这种事,白莲也是的,我都不知她是那样的女人,真是人尽可夫,那些些年你也能忍,白翩翩是宋朝的奸细,你知道,也能放在心中不说,现在又这么纵容碧儿,唉。。。。。。。我不想多说你了,敏儿我是要定了,这个主我还是能做的,敏儿,起来,扶我进寝室。”
“多谢堡主!”朱敏乖巧地向君问天深施一礼,慌忙起身,小心地扶着王夫人往内室走去,临进门之时,她回道,嫣然一笑,百媚千娇。
君问天咬了咬唇,手紧紧地握着拳,额头青筋直冒。
“堡主,明日我同去大都吗?”账房内,白一汉从书案后站起身,为君问天砌了杯茶,看他脸色不好,怔了怔。
君问天疲累地揉揉额角,摇摇头,“不,你留守飞天堡,这里离不开你,有空去下舒园,送点银子送点衣物,不要太寒酸也不要太奢侈,常去就行,让护卫们仍回矿山,一切按我说的准备好。”
“恩,我记住了。”白一汉抿抿嘴,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吧。”君问天斜睨了下他,“是君南有什么信过来吗?”
白一汉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说道,“堡主,夫人她。。。。。。。可能很快就会被封为皇妃了。”
君问天惊愕地抬起头,俊容一片惨白。
“杏仁豆腐?”碧儿看着面前一碗白白嫩嫩的像玉一般剔透的豆腐,眼睛亮亮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唇边,悄悄地吞着口水。
久违的糖水哦,还是在二十一世纪时和那辉一同去吃过的,大学附近有条巷子,里面有家糖水店,买奶茶,果粒粥,芝麻糊之类的小吃,她的最爱就是杏仁豆腐,轻轻窑一口,慢慢放进口中,一滑,一股香甜就直入腹部,闭上眼,那种感觉真的好幸福,刑辉一直笑说想收买她一碗杏仁豆腐就可以了,还建议她嫁给做豆腐的,她说好啊,可惜店中做杏仁豆腐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