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跟着她去了。米佧给他量了体温,确定没有发烧才给他找了药吃。见她皱着小脸为他忙碌,为他担心,邢克垒紧绷的情绪得到缓解。趁她不注意顺手反锁了办公室的门,他以身体把她压在墙上,俯身吻住她的唇。
尽管这段时间他们常见,可毕竟是邢克瑶住院,邢克垒的心情相对差一些,加之两人都忙,哪里有心情有机会亲热?此时此刻,相对独立封闭的空间,激情根本就是一触即发。
邢克垒是个热情如火的男人,米佧完全跟不上他的节奏。譬如现在,她身后是冰冷的墙壁,胸前紧贴他壁垒分明的身体,明明已经异常亲密,他却好像还不满足,随着亲吻的加深,身体愈发压向她,炙热的唇舌更是在她口中肆意扫荡。鼻端充斥的全是他特有的男性气息,昏昏然中米佧能做的、会做的,只是用柔若无骨的手环上他颈项。
他的唇暖而软,从她的唇吻至耳垂,然后是颈窝、锁骨……而他干燥温暖的大手则自然而然地滑进她毛衣里,力道恰到好处地抚过她腰间的细肉。混沌的意识被唤回,米佧顿时羞涩不安起来。
感觉到她下意识的退避躲闪,邢克垒没再更进一步,灼热的手掌流连在她腰侧,唇安抚一般轻柔地停留在她颈间不动。
片刻之后,他略微退开一步,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柔和的灯光下,女孩儿脸颊红红,眼波纯真羞怯。
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随即又在她嫩滑的手腕内侧辗转印下一串湿濡的碎吻,邢克垒未语先笑,“小傻子!”
承受来自他眼神迸发的热情,米佧脸颊的温度在持续上升,她垂眸,害羞着。
邢克垒以额抵着她的头,嗓音低缓仿若呢喃:“和我一起过年。”
意识即时清明,米佧惊讶地望着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眼神坚稳异常,邢克垒重复:“我说和我一起过年!”然后不由分手抱她入怀,耍赖:“小媳妇你就从了我吧,好不容易有个假期,我可不想和你两地分居。”
“胡说什么呀? ”脸贴在他胸口,米佧微微嗔道:“以前一两个月不见面,你也受了。”
“那怎么能一样? ”邢克垒义正言词地反驳:“那时候我还没开荤呢。”
任凭再宁静柔软的时光,都会被他这么不要脸的话破坏掉吧。
米佧抬手捶他后背一下,笑骂:“流氓!”
邢克垒低低笑起来:“恋爱是什么?就是在结婚之前,不断地耍流氓!”话音未落,钻在她毛衣里的大手使坏地轻掐了下。
米佧笑着躲,随即喟叹着抱住他的腰:“可我爸爸不会同意的。”
老米的态度邢克垒心知肚明,可他却铁了心要磨到米佧答应为止,于是发挥无敌耍赖神功,抱着她不松手,一遍遍求。
和战斗力强悍的邢克垒相比,米佧筒直就是弱势群体。结果自然不言而喻。可当听完他用于忽悠老米的所谓计谋,米佧各种忐忑:“能行吗?万一他心血来潮到医院查我班怎么办呀?”
“不会,大过年的人都不在A城,哪有时间查你岗啊。”邢克垒给她吃定心丸。
米佧思索良久,心一横,脚一跺:“好吧!”
先不说米屹东那边骗不骗得过,当邵宇寒无意间看到骨外科春节期间医生轮班表,他抬眼问贺雅言:“米佧没班吗?”
与此同时,从师部出来的邢克垒绐米佧打电话:“下午能不能翘班?”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某雨有几句话想和亲们说一说,希望大家能耐心看看:
某雨不是专职写作,写文只是爱好,利用闲睱而已。所以时间是有限的,加之没有存稿,从来不敢承诺日更,双更等等,但跟过某雨文的亲应该知道,某雨的坑品绝对有保证,没有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