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自己当心些,好好儿地着了风,现在可怎么样?”我只好这样编了一个理由,解释给代善听。
幸好代善从来没有对这些事起过疑心,所以听我这样一说,也就释然,笑道:“哦,原来这样。你这么一说,我也就明白了。其实这都是小事,有什么大不了的。过去了也就算了。现在要紧的,是咱们俩把孩子带好。才是正理。”
“这是自然,这都是我的责任,还用你嘱咐么?以后孩子就是我亲生的,是我的长子,就是以后我有了再生育的那天。我也向你下保。任他是谁,也盖不过这个孩子去。我这样说,你能放心了吧?”我认真地说。
毕竟,孩子是无辜的,这几天来,我虽然忙于事务。但是看着孩子那天真无邪的小脸,就有一种母爱涌上心头,真的把他当做了我自己的孩子。况且,也许我终身都不会有自己的孩子了啊。这就是我唯一的依靠与寄托了。
“我相信,我能不相信你吗?”代善微笑道。继而又皱了皱眉头:“只怕太太有些不放心。太太也是。难道还不知道你么?”
“你也不要这样说。这毕竟是咱们荣府的第一个嫡孙,太太心疼些,也是应该的,说句也许不该说的话,我不是亲娘。也许大家都这么想呢。”
“不会的,你自从到我们家里来,行事和平,又宽厚待下,谁不知道你的为人,太太有时候也有些糊涂。”代善倒是一脸真诚。
“我等有机会了,把方才的话也告诉太太,也许太太就能放心些。现在解释别的也无用,以后太太就能知道我的心了。”
“其实不是我说自己的太太,论明白,还是太夫人,那天还和我说,虽然桐筝的孩子给你抚养,但是过了这几天,还要给你寻个太医,好生瞧瞧。”
我心里又是一松,吴太夫人还是向着我的。这下我也就放心了。我又看着他:“代善,说心里话,桐筝去的那天,我真的没有想到你能对太夫人说出那样的话来。我以为你把你的承诺早已经忘记了呢。”
“你以为我那是酒后的话,一时糊涂?这你可就小瞧我了,我这个意思,已经想了多少天了,是深思熟虑过的。自从你被查出身子不好,我就看你越来越憔悴,我能不心疼吗?可是又没有别的法子。桐筝虽然也是一片痴心,可是那天晚上的事,她那样做也不对,我也觉得心里一直对不住你。所以才想出这个主意来,也算是我对你的补偿吧。”
我不由得偎在他怀里,那宽阔的胸膛还是那么结实,那么温暖,似乎能给我无限的力量,而这力量又能够源源不断,永远延续下去,我一时说不出话,只是几滴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代善轻轻低下头,吻去我脸上的泪水:“涵儿,别哭了,我知道,我又有许多使你伤心的地方,我没有好好实现我的诺言,以后我们还要继续走下去呢复兴之帝国时代。以后我们会过好的,是吗?”
“是,一定是的。”我不再说话,把头深深地靠在代善身上,享受着这难得的美妙。
第二天一早,我照例要到汪夫人房里请安,今天非比寻常,去之前,我就已经把昨天晚上代善说的话掂量了一遍,看来我今天是非得向汪夫人表明我的心思不可,不然她一定总是怀疑我会给孩子气受。
想着要说的话,我不知不觉便走到了上房,荣国公不在,只有汪夫人一个人坐在那里喝茶,我笑着请了安,道:“老爷呢,今天身子可还好?太太这几日也着实辛苦了。”
“朝中有要紧的事,老爷不去不行。这不,一早就出去了。我早都和老爷说,找个机会,向皇上告老还家,好好养养身体,建个养静之所,比什么不强?偏偏老爷不听。”
“老爷是朝中支柱,还有多少大事等着老爷呢,其实就是有这心,恐怕一时半会也告不了,太太别急,早晚也有这一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