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
褚雲傾道:「晚輩此生殺過不少人,但無一不是罪大惡極之輩,書言的義父是誰,晚輩並不知曉,因此……」
李靖陽瞪著他:「所以你的意思是,若你真是她的殺父仇人,那她的義父便是罪大惡極之人?小子,你竟敢當著本座的面胡言亂語?」
褚雲傾十分無奈,這位尊者蠻不講理,他卻不能同他理論,只得沉默不語。
好在李靖陽也就嘴裡說說,倒並未真與他較真,皺著眉頭想了一會兒,問道:「此事可有別的線索?」
褚雲傾道:「書言昏迷時,曾說道,『歐陽世兄,殺褚雲傾這件事,只能由你去做了』。」
「本座早知那歐陽明遠不是好人,徒兒定是被他騙了!」
褚雲傾深感憂慮,聽李靖陽的口氣,書言並未將自己的父仇告知他,她性格堅韌倔強,既然不想透露,便是李靖陽也無法令她開口。
李靖陽則越想越氣,本以為跟徒兒朝夕相處那麼多年,徒兒該對他敞開心扉了,誰知如此重要的事,她竟從未向他提起過,甚至在他讓她跟褚雲傾結親的時候,也只說自己嫉妒褚雲傾,不想應這門親事。
依著李靖陽的性子,立時便要將書言拖起來打一頓屁股,但此時她猶在昏迷之中,那□□太厲害,雖說他的分魂替她吸走了大部分毒,但滲入經脈的那些卻非短時間內可以清除。
同時他也深知徒兒的性子,就算她醒了,肯定也不會將詳情告訴自己,這事不能跟她硬來。
他說道:「現在只有一個法子能得知事情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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