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调查组,会同财政、审计等部门,对教委专项资金进行重新的核查。派出专业的人士对教育专项资金的建设承包商等各个建筑单位讲行审核。根据结果,再对黄平安同志的滥用职权做出处罚决定。”
顿了一下,聂振邦继续道:“另外,分管科教文卫的副县长巴雅尔同志,对于梨县各大中小学校如此重大的漏洞,也应当承担责任。身为分管县长,巴雅尔同志也存在监管不力和敷衍了事的问题。在这里,我也建议县委对巴雅尔同志进行调查。”
聂振邦的话音落下,其他人都愣住了,赵昆仑更是一脸骇然,看着聂振邦,果然聂振邦是不出手则已,出手就不凡啊。这一个月都不出现,一出场这就是痛下杀手。
如果,赵昆仑不是知道聂振邦已经在党校开始了学习的话。赵昆仑都要认为这是聂振邦故意离开一段时间,好让一些不甘心的人跳出来撞枪口了。
环视了在座的众人,张楚斌、谢逸、这两个人都是聂振邦一伙的。用一个鼻孔出气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另外一个孙克文,那也不是什么好货。
这种局面下,赵昆仑明知道自己的话语没有什么份量,可是,说与不说,这是一个态度问题。结果如何,赵昆仑先不去说,至少,自己的态度要表达出来。
随即,赵昆仑沉声道:“聂县长的提议,我倒是有些不同的看法,关于黄平安同志的问题。我不便评价,不过,对于巴雅尔县长的问题,是不是过于严厉了一些,这又不是古代,还搞株连、连坐的那一套。这要是这么说。那聂县长你身为县长,是县政龘府的一把手。是不是也应该要承担责任呢?”
赵昆仑这是一种转换视线和棍念的常用方法,这还是赵昆仑在顾忌其他人的感受,否则的话,由此推论,赵昆仑大可推到张楚斌,推到丁爱国和刘文清身上去。目的,也很明显,就是弃车保帅。
话音刚一落下,聂振邦却是眉头一拧,沉声道:“赵书记的话很有道理,身为县长,我确实也应该要承担责任,这一点,请赵书记你放心。我会亲自向组织上,向市委市政龘府领龘导做出检讨。”
聂振邦的话语,让张楚斌都愕然了,看聂振邦的这个架势,这是铁了心要把巴雅尔和黄平安一起给橹下来了。竟然连自请处分都说出来了。事情到了这一步,就已经没有什么回转的余地了。
随即,张楚斌也缓声道:“赵书记,话不能这么说嘛。聂县长参加自治区党校的培训,根本就不在梨县,这是情有可原的。至于巴雅尔和黄平安的问题,我看,可以查一查,这么豪华的厕所。我也去看了一下,却是是有些触目惊心。如今,这些厕所恐怕已经成为了梨县的招牌了。我同意聂县长的意见,这个事情,一定要严肃处理。”
谢逸此刻也开口道:“我同意张书记的意见。如今梨县的发展才刚刚起步,经济稍有起sè,就出现了这种骄奢yín逸的作风,这种现象,一定要严肃的杜绝。”
接下来的举手表决,自然是没有任何的悬念,五个人,四个赞成,一个反对,梨县书记办公会通过了对巴雅尔和黄平安的处理意见。
可是,第二天,梨县这边,县纪委割已孙克文还在组织调查组的成员的时候。市里,市委组织部,一张公文却是直接下到了梨县。
梨县现任副县长巴雅尔,调任霸州市教委担任教委副主任,库市政龘府办主任卢海波调任梨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