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暂时缓和与袁绍的关系。可以在战略上赢得巨大主动,但我军如果吝啬不让,那么战略上就陷入的彻底被动了。仪还想再提醒主公一点,我军的战线现在实在是太漫长了,向北已到渤海,向南已过长江,如果再把手伸到西面的许昌,刚过二十万的总兵力,如何可能守得住?倒不如暂时收回向西伸出的手,专心扩军备战,待到兵粮足备,又何愁不能重回许昌,一统天下?”
陶副主任再是点头,更是动心,那边荀谌却不服气的说道:“子羽先生话虽有理,但是我军若是让出许昌战略重地,再让袁绍拿下了汝南与陈梁,我军的淮南与徐州腹地就将同时受到威胁,这又如何是好?”
“袁绍没那么容易拿下汝南与陈梁。”是仪摇头,说道:“曹操还在汝南和陈梁,曹操撤往司隶与关中道路,已被我军与刘表、袁绍联手切断,在夺回南阳北部重新打通道路前,汝南陈梁实际上已经是曹操目前的唯一容身之地,袁绍若是向汝南与陈梁用兵,曹操必然拼死抵抗,曹操打袁绍还是有点把握的,况且袁绍目前同样的元气大伤,想要拿下兖州南部也没有那么容易。”
说到这,是仪顿了一顿,又道:“况且退一万步说,就算袁绍立即灭了曹操,对我军而言也不会陷入被动,因为到时候我们只需要面对袁绍一个强敌,袁绍威胁着我们的徐州腹地与淮南,我军又何尝没有威胁着袁绍的腹地与南北连接的薄弱处?届时徐冀决战,以主公之英明多智,又惧他袁绍如何之有?”
“子羽先生的提议,大拙胜巧,至刚克柔,化繁为简,诩佩服得五体投地。”贾老毒物终于再次开口,点头说道:“主公,诩赞同子羽先生的提议,自建安元年以来,五年时间里,我军主力南征北战,兵戈不休已有五年,虽然队伍越打越强,但将士也已经是疲惫不堪,是时候休养生息和扩大军队了。诩估计,让出许昌与天子,至少可以让我军赢得半年以上的休养生息时间。”
陶副主任沉默了片刻,然后才向是仪笑道:“子羽先生,看来我还真得庆幸刘繇前些年没有重用于你,不然的话,我那来的机会越过长江?吞并淮南?在这件事上,我必须向刘繇道一声谢,多亏了他的有眼无珠啊。”
贾老毒物和刘晔等人都笑了,是仪则赶紧谦虚,然后陶副主任当场拍板,立即转向旁边的主薄陈应喝道:“元方,即刻替我休书一封与岳丈大人,告诉他,不必谈判许昌和天子的归属,没有他的牺牲,我那来的机会拿下许昌和救出天子?请他即刻南下,来接管颖川与陈留二郡,天子我也无条件交给他,算是我的一点孝心。”
“诺。”陈应答应,一边提笔一边笑道:“袁绍也是命好,能碰上主公你这样的孝顺女婿,看到这道书信,估计袁绍的病马上得好一半。”
“岳丈大人病了?你怎么知道的?什么病?”陶副主任一楞,忙问道。
“听冀州军信使说的。”陈应一边作书一边顺口答道:“冀州信使抵达许昌后,曾经向应问起主公的伤势情况,与应闲聊时提起袁绍正在病中,说是因为许昌惨败气急攻心吐了血,至今都还在病中,不思饮食,每日饮食不过数升。”
“还有这回事?气急攻心?吐血?不思饮食?”陶副主任三角眼转了转,忙吩咐道:“既然如此,那就顺便给岳丈大人捎一些人参过去,还有我军将士喜欢吃的黑豆豉和咸萝卜干,对了,干脆把服侍我的厨子也给岳丈大人送过去,让他给岳丈大人做些东坡肉、红烧肘子和炸河虾尝尝,看看这些我发明的新鲜菜肴是否对岳丈大人的胃口。”陈应再次唱诺,把孝顺女婿陶副主任的吩咐记住了心里,并且在事后依令办理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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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陈应猜测的一样,当看到孝顺女婿主动表示献出颖川、陈留二郡与天子的书信后,大袁三公的病情果然一下子好了一大半,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