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军士卒胆怯之至打开了城门逃命,所以蔡家兄弟也已经很顺利的杀入了柴桑城内。
“两个匹夫!抢功劳的时候手脚倒快!”刘琦骂了一句,然后立即命令道:“文聘,黄忠,你们二人即刻率军入城,一定要把徐州贼军尽快赶出城去,注意保护街道房屋,我们还有大用!”
“公子,巷战用不着派这么多军队入城吧?”文聘有些意见。
“那黄忠留下,你带本部入城!”刘琦没好气的喝道。
见刘琦已然动怒,文聘也不敢怠慢,赶紧提兵进了柴桑西门,而文聘队伍进了柴桑城时,柴桑城中早已是一片人山人海,到处都是荆州军的队伍和人影。无数的荆州士兵打着火把在街道上欢呼雀跃,还有人已经迫不及待的砸开门房进屋抢劫,街道两旁到处都是翻箱倒柜和碗碟破碎的声音,文聘一边喝令军队注意保护房屋,一边领着军队向喊杀声最为猛烈的柴桑东南两门杀去。
荆州军保护房屋街道当然是准备用来屯兵屯粮,所以即便没有刘琦下令不许纵火,荆州士兵也很小心的没有去故意点燃房屋,但可能是因为城破在即的缘故,五更即将过半,天色还是一片漆黑时。徐州军竟然自己在柴桑的街道里纵起了火来。把无数的火把扔进房中院中,又把火箭抛射向了城中的房屋街道,引燃了一条接一条的街道房屋,混战中荆州军救火不及。火势肆无忌惮地四处蔓延。熊熊烈焰吞噬了一座接一座的房屋。无数的火柱冲天而起。
更要命的是,徐州军是在柴桑城的东南位置,春天里刮的东南风把烈火吹向了柴桑的西北位置。不仅助长了火势和加快了烈火蔓延,还飞快吞噬了从西门和北门入城的荆州队伍,大量的荆州士兵在烈火中奔走逃命,无心再去追杀柴桑守军,柴桑守军则一边纵火,一边毫不犹豫的打开柴桑西门和南门,开始向着柴桑西南面突围。
火势刚刚开始蔓延时,荆州军队伍也曾试图救火保护房屋街道,然而柴桑城的这场大火却烧得十分奇怪,不仅蔓延速度远远超过一般烈火,还燃烧得极其猛烈,火头所到之处,柴桑城中的房屋街道就好象是泼了火油和藏了硫磺硝石一般,一眨眼就变了一片火海,试图救火的荆州士兵根本无法阻拦,还被烧死烧伤无数。
比烈火更加可怕的是浓烟,滚滚浓烟仿佛云海紧紧笼罩着整个柴桑城,彻底淹没了柴桑城内的大街小巷,不熟地形的荆州士兵在浓烟中不辨东西,慌慌张张的奔走逃命,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为了夺得一条求生道路,原本军纪就不是很严格的荆州士兵不惜拔刀相向,互相砍杀、践踏,踩着自家士兵的尸体逃命,大批大批的荆州精锐被火烧死,被烟熏死,被自家同伴乱刀砍死,柴桑城中到处都是哭喊求救的声音,到处都是争先恐后逃命逃生的荆州士兵人群。
看到柴桑城迅速化为了一片火海,又看到自家士兵满脸漆黑、大批大批的拥挤出城,其中不少士兵身上还干脆带着火苗,终于拿下了柴桑城的刘琦公子在胜利时刻傻了眼睛,一个可怕的念头,也渐渐出现在了刘琦的脑海中,“难道说?桥蕤老匹夫,是故意引我军入城,然后乘机纵火焚城?”
“公子!公子!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几名士兵连滚带爬的冲到了刘琦的面前,带着哭腔喊道:“刘虎将军他死了!刘将军他死了!”
“义兄死了?怎么可能?”刘琦难以置信的大吼道:“他是怎么死的?”
“刘将军带着我们追杀徐州贼军,冲在前面。”几名刘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