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害怕袭卷上来,如果有一天,我们真的各散天涯了,当我为自己插上一对翅膀马不停蹄的飞向有他的城市,而他却马不停蹄的将别人拥进怀里时,那我该怎么办?是折翼的从天空中掉下来摔的粉身碎骨,还是一头撞上冰山深海永久长眠的好?
最近各大书店开始火热销售穿越系列的书籍,我翻着上面各式各样的简介开始遐想,如果我爱的少年在我漫长的等待中牵起了别人的手,而我却成了他们婚礼上的伴娘陪他们一起走红地毯,那么,退场后,我是不是应该寻一座高涯纵身跳下去,却是能够再次醒来,在不同的时空见到同一个少年?
那时候的他会不会跟我十指紧扣,说出“一生为一人”的誓言?会不会用小刀雕一支桃木簪斜□□我乌黑的青丝里代表私定终身?会不会陪我弄琴起舞、把酒言欢一生不负?
如果是那样,哪怕结局还是粉身碎骨亦或坠涯身亡,我亦甘愿追随。
作者有话要说:
☆、重病,无人问津
情人节第二天,我便感冒躺在床上爬不起来。
早上睁开眼的时候还有一点神智,找了盒牛奶喝下去后,就开始狂吐不止,紧接着头昏目眩、四肢乏力,全身难受的像是被人丢进洗衣机按下了快速键,开始不停的剧烈的搅动,天旋地转。
窗外又下起了蒙蒙细雨,我将窗户打开一个小口,好让冷风灌进来令自己清醒些,有细细的雨丝随之落在脸上,我抬手抚上额头,并不烫,常温状态,只是不停的在冒冷汗。
我知道,是低烧。昨晚回来,胃被冻的一阵一阵的痉挛,痛的我一直到大半夜才睡过去,客厅的饮水机里也没有水了,实在没力气爬到厨房接水、烧水。我用手重重的拍了拍墙壁,莫晨就住在另一头。不一会儿,我房门被推开,她冷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有事吗?”
我又抽了张纸巾吸了吸鼻子,“我好像感冒了。”
她看了我一眼,转身回房。隐约听到一声呼啸而过的冷笑。
房门再次被推开的时候,她就拎着她上次未喝完的感冒药丢到我床上,紧接着二话不说的走出房间,“砰”的一声将房门带上。
我知道她讨厌我,但好歹我现在是个重病人员,她犯不着对我这样吧?再说了,她上次病的时候,我就给她煮了两天的粥,药、温水一日三次的伺候着,最重要的是,那天晚上青禾离开后,我还连夜跑出去帮她买那个。外面下那么大的雪,我中间不知道被摔了多少跤,回来的时候,鞋子差不多湿透了,一双脚也冻的失去知觉。
最可恨的是,我为她做的那一切,她甚至连句“谢谢”都没有。好像真的是我欠她什么,所有为她做的一切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半撑起身子,气恼的将些药尽数丢进旁边堆满纸巾的垃圾桶里。
开始感觉有些冷了,又将窗户重重的关上。铝合金刺耳的磨合声在耳膜上尖锐的响起,我眠着唇看着外面经久不变的灰色的天空,偶尔有一两只淋雨的鸟在电线杆上快速飞过。窗户后面青禾家的那棵枣枝也光秃秃的只剩下纵横交错的枝桠,透过被雨水模糊的窗户依稀能瞧见他妈妈在房间忙碌的身影。
我重新躺在床上,将被子盖住头,胡乱的想着一些有的没有的事情。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中午。
我早上就喝了一杯牛奶,还被吐的精光,后来连水都没喝过,此时饿的前胸贴后背,却是更加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从床上支撑着下来,都感觉头重脚轻,地面都在晃。
好不容易磨蹭到了厨房,厨柜、冰箱,却是什么都没有,平时囤积的泡面如今只有几包调味酱料放在柜台上,还有完全嫣掉的大葱,坏掉的香蕉,来不及泡开的银耳,花漫长时间才能煮熟的红豆,以及一个发了芽的土豆。我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