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身体残缺也没关系更没有提及她的母亲是否爱她,只是道:“巫祝可没有那么容易当,你要非常用功才行。”
椅子上靠着小小的一只,大部分时候如那个夸张的面具一样怪异:“当然了!”
姜望本来打算见个面就走,把疾火玉伶送来的小拖油瓶丢给林羡照顾,这时改了主意:“我现在要去无支地窟看看,未来的巫祝要不要观察一下星兽?”
“可以吗?”疾火毓秀的声音挑起来。
“当然。”
姜望拔空就走,疾火毓秀连同她的椅子也都漂浮起来,在温暖的景风吹拂下,紧随他身后。
疾火毓秀并不慌张,还冲林羡招了招手:“走了,柴刀叔!”
林羡愣了一下,惜字如金地道:“好。”
“临川叔修的竟然是风之图腾吗?”在路上,疾火毓秀有些好奇地问。
“我们的修行体系不同。”姜望道:“五行都能掌控。”
“临川叔很着急吗?”疾火毓秀又问。
急迫体现在速度上。
两人飞得太快了,脚下的屋舍楼宇,几乎拉成一条模糊的线,什么也看不清。
“怎么,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就是问问。”
“大敌当前,叔不得不急。”但急归急,既然聊起来了,姜望也顺便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你跟姜无邪关系怎么样?”
“很好啊。”疾火毓秀道:“我之前更难看,无邪叔帮我治了很久。从一看就吐的丑,变成只是犯恶心的丑。”
她的平静常能让人忽略她的年龄。
姜望随口道:“怎么叫他也叫叔呢?”
疾火毓秀的声音是平静的,像小溪淌水一样平静:“我爹为了救我死了。如果我也不记他,就没人记得他了。所以我不能叫别人爹。”
“……对不起。”姜望看着疾火毓秀,很认真地道了歉。
疾火毓秀在椅子上歪了歪头,脸上那个夸张的巫祝面具,也好像在微笑:“没关系的。”
庆火部的一切都不同于以往。
无支地窟倒是没什么变化。
不过走进地窟内部,就能发现战士多了很多,还有各种军械。
姜望带着疾火毓秀,一路畅通无阻,直接来到了幽窟前。
那如墨的夜色似水一般,在巨大的窟窿里流动。除了那些星兽之外,没人看到过幽天里还有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的姜望,目光如剑,直接洞穿夜色,往极深处下潜。
但下不得百丈,已经不能继续。
他左边的眸子转为赤金,不朽的金辉之中,有一个微不可察的小人儿,异常活跃的东张西望。
目仙人坐镇乾阳赤瞳!
有如巨石沉海,目光再次深潜三百丈。
仍是一无所获,当然也远未至尽头。不知是否有尽头。
幽天之下到底是什么?是不是类似于青天的另一片天空呢?
姜望并不显耀光辉,不去刺激幽天,但目光凝成实质,杀进幽天里,本就如长夜之中亮火炬。那光不被普通的眼睛所察觉,却在某些存在那里烈焰熊熊!
呼呼呼~
遥远的风声呼啸,像一曲停在过去的哀歌。
星兽来了!
地窟里的战士迅速集结,准备战斗。
姜望竖掌一拦:“不必靠近,戒备即可。”
庆王给了他足够的权柄,他的修为也很有说服力。战士们默默地列阵,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疾火毓秀就坐在他的旁边,静静地往幽天里看,倒也不见害怕。
在某一个时刻,那无尽的幽黑之中,忽然星星点点,清晰可见。如同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