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受之苦她是无可奈何。如今姐姐在她面前,对于姐姐将夜夜遭受钻心之痛,她又怎能不管!
宁筱满咬住了没有血色的唇,其实她对于这些倒是也看得开,毕竟她没有古代人那种根深蒂固的清白观念,况且那疼,她自己知道有多痛苦,能早一日摆脱就早一日,只是……“那谁来?”
“呃……龙少爷说他来。”火逆蝶省去了龙樽月后半句话。
宁筱满沉默不语了。是吗,他说的。
入夜时分,月色如水,凉风簌簌。
可宁筱满房间的正中,却稳稳当当的放着一个冒着阵阵热气的木桶。
需要那么大吗?刚才小厮们将木桶抬进来的时候,她差点以为这桶是用来给她睡觉的。她一个人横着都能躺下了。
“蝶儿,需要那么大的桶?”她拉住刚刚洒完药粉要撤退的火逆蝶。
“呃,姐姐……”蝶儿讪讪一笑,这话要她一个姑娘家的怎么说?
“我来和她说,火姑娘,你出去吧。”正在此时,一袭玄色长袍的龙樽月踏入房门。
火逆蝶明显松了一口气,“龙少爷,一会一定要注意了,如果清水呈墨黑色就可以收手了。宁可少一分内力,也好过多一分。”
龙樽月点了点头,目送火逆蝶离开屋子。
“我怎么感觉,你们有什么没有和我解释清楚。”宁筱满慢慢的退后,直至靠在了床柱上。
“你多心了。”龙樽月倒是很爽快的已经开始脱起衣服来了。
“你等等!”她虽说开放,可也没到这般直截了当的地步。“我,我有个条件。”宁筱满知道刻不容缓,身上的疼痛感觉虽然刚才已经被蝶儿用针封住,可随着夜色加深,这针的效果怕是要抵不住了。“你蒙上这个。”她从身后抽出一条黑色的丝帕。
能遮多少是多少!
龙樽月没有异议,点了点头,上身已经只剩一件中衣了。突然,他抬腿夸进了木桶。
宁筱满顿时感觉血气直冲脑门,她用手指着龙樽月,“你啊、你啊”的半天没句完整的话。
“你不会简单的以为,只有你在水中,而我隔着木桶用内力给你逼毒吧?”龙樽月嘴角一扬,那种初次和她见面时俊魅的眼神又出来了。
宁筱满双手收紧成拳,算她笨!
“甯儿,你快一些,就少受一些苦。”龙樽月用余光望了望窗外的夜色。
宁筱满一咬牙,走至木桶边,将手上的黑色丝帕直接覆在了龙樽月的双眼上。他闭着眼,气息吹拂在她的颈项上。那呼吸有别于桶中蒸发上来的水汽,让她双手有些不听使唤。
她细腻的玉手滑过他的鬓发,令他微微一颤。他知道自己不能分心,他是来逼毒的。可内心那股强烈的膨胀感,却怎么都挥之不去。
“别看!”下了最后的命令,宁筱满颤抖的解开了自己衣裳的系带。
青衫褪去,滑落在地,一室水雾缭绕,旖旎无比。
宁筱满坐进了热水之中,热烫的感觉令全身的疼痛略微缓解。
热水一漾,龙樽月感觉到宁筱满已经入了水。
宁筱满背对着蒙眼的龙樽月,感觉到他宽大的手掌覆上了自己的背。虽然身置在热水之中,但宁筱满依然忽略不掉龙樽月手掌心传来的热度。除了内力的灌入,还有其他什么东西,但她脑袋混沌,全身感觉有一股力量在压迫她的血液和神经。她不能细想,只能默默承受那算不上难受的感觉。
清澈无比的热水,因为渗入宁筱满体内的毒素而慢慢变得浑浊不清。一滴滴黑色的毒液从宁筱满的肌肤中渗透出来,饱满圆润,顺势滑下。毒液滴落清水中,晕开丝丝黑线,乍一看,仿佛泼了水的墨画一般,黑白缭绕,纠缠不清。
龙樽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