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抖了抖头上灰尘,秦冲从代香草身上爬了起来。 看见一股血红从代香草裙摆部分的雪白美腿慢慢滴下,他大喊一声:“香草!” 由于他的舍身保护,爆炸并没有伤及代香草性命。 却是产生的强大冲击波危机腹中胎儿,造成代香草流产了,而且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 偷听到医生把这个消息小声告诉秦冲,躺在病床上的代香草傻傻望向天花板。 这个婚还怎么结? 不敢眺望未来的方向,她是欲哭无泪。 秦冲这次遇刺事件,唐州警方给出的最初判断是生意场上的一场仇杀。 有一张照片拍的是躺在重症监护室里的单尕。 把这张照片发到网上,一个礼拜后单尕身份得以确认。 刑警队的胡大队长亲自带领专案组人员来到大虞县,好不容易才找到单尕兄妹住的那幢筒子楼。 这是大虞县老缫丝厂的职工宿舍楼,已经有四十多年历史了。 筒子楼阴暗潮湿,破旧不堪,因为离此很远才有一个公厕,夜间常有人就地小解。 到了白天,随处可见小便蒸发后残留的图形痕迹,散发着骚烘烘的气味。 胡大队长一行在三楼背阴的一间房子里找到了单丹。 这几天,单丹病情又加重了。 听说单尕躺在唐州人民医院重症监护室,正打吊针的单丹挣扎几下想要爬起,却是浑身刺痒,最后急得眼泪哗哗往下流。 知道这些人来意以后,单丹问段武被炸死没有。 当听说被炸的不是段武,而是草根逆袭者秦冲,她的眼里难掩失望。 单丹幼稚单纯。 她的言辞举止还有表情上的变化,其实已经告诉办案人员,她是知情者。 胡大队长趁机赶紧去做单丹思想工作,要单丹谈谈单尕近期情况,案发之前跟哪些人密切接触过。 同时,他告诉单丹,单尕是为了救秦冲而遭遇不测的,迷途知返很及时,值得表扬。 单丹浑身不停发抖。 她既憎恨白海波欺骗单尕,又对无力惩罚段武感到绝望。 最后,办案人员问她幕后真凶是谁,她毫不犹豫的说出了白海波的名字。 “白海波……” 胡大队长低声念叨着。 想了想走到一旁,直接越级请示市长赵长江。 赵长江当时就做了批示,“抓肯定要抓,但不是现在。” 胡大队长试探着问:“那,老板你看什么时候抓合适?” 能把行政长官称之老板,足见他跟赵长江不是一般关系。 赵长江也不谦虚,冷冷说道:“听说秦冲这次没被炸死,我特么最近老是失眠,让子弹再飞一会,不也挺好玩的么?” “是!明白!” 瞬间领悟,胡大队长语气铿锵。 赵长江不喜欢秦冲,他是知道的,既然上峰发话,该怎么做,他心里一清二楚,很快也就进入只打雷而不下雨的工作模式。 却是雷声吓尿了白海波。 逃回宁南,白海波去找上官雪,低语一阵算是告别。不料上官雪非要跟他一起走。 白海波也没拒绝,带着上官雪改变行程路线,一直往边境方向走,最后在一个小镇落了脚。 在那里,他和上官雪身上的钱很快都花光了,所好那里卖血盛行,凭靠卖血,他居然神奇的同时养活了他和上官雪两个人。喜欢打工情事()打工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