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又是在胸口,甚至還昏迷了一段時間。然而父親除了在她剛醒來時的那句似乎是擔心她牽動傷口的話語之外,再無半分問及她的傷勢。
仿佛父親的眼裡只能看到一件事:她不是兒子。
許長安闔上雙目,許多舊事不由自主地浮上心頭。
從記事起,父親對她就表現得非常看重。等她漸漸展現出在學醫製藥方面的興趣後,父親更是恨不得把所有一切好東西都捧到她面前。往日裡她稍微有點頭疼腦熱,父親就噓寒問暖關切不已。
一夕之間,父親態度大變,還真讓她有些難受。
她原以為,知道她的秘密後,父親固然生氣。但見她受傷,父親應該是擔心難過多於憤怒責怪的。沒想到事實跟她想像中有著不小的出入。
許長安自我安慰,別急,總得給父親一個接受的過程。「兒子」忽然變成「女兒」,不是所有人都能立刻欣然接受的。可能他只是在氣頭上,等過些時日就好了。他們畢竟是骨肉至親。
夜還很長,許長安沒再睡著,只靜靜地躺著。不知不覺竟挨到了天亮。
陽光透過窗欞照進房間,桌上的油燈早就滅了。
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緊接著宋媽媽和青黛的身影一前一後出現在了門口。
「可憐的少爺啊,你還好吧?傷的重不重?大夫怎麼說啊?」還沒到床前,宋媽媽就先紅了眼眶,想上前查看其傷勢,又怕不小心傷到她。
「我沒事。」許長安不想讓她們擔心,笑了笑,溫言寬慰,「看著嚴重,但沒刺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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