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又惊又喜,但随即自惭形秽,沦落风尘的自己何以能得他言爱呢?另一个是暗自担心会出乱子,急忙上前缓颊。
赵亨愣了一愣,随即大呼小叫,“这是什么意思?我可没听说有人解了芊芊姑娘的题。”
“呃,王爷,这是一场误会、误会,这苏大人的意思是……”
“我不管什么误会,我问你,这家伙真解了题吗?”见桑辛荷播了摇头,他立即得意地看向苏星岚,“啊哈,大言不惭的家伙,今晚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芊芊小心肝真正的男人!”
皱眉,苏星岚为那句“小心肝”深深不悦。“什么解题?”
“哈哈,你连芊芊小心肝出的题都不知道,还敢不要脸地说是她的男人!哼!”赵亨得意地高举双手拍了下,一名蓄着八字胡、看起来一脸狡狯的男子走人,“方先生,劳烦你了。”
“是。”方评搓了搓右边的胡子,胸有成竹地开口道:“芊芊姑娘,答案可是心冷?”
成芊芊向他投去冷淡的一瞥,“不是。”
“那……意残?”
“非也。”
这下方评急了,他可是在王爷面前打包票说绝对可解成芊芊所出之题的,一个晚上只限来客回答三次,用完了就得再候一晚,若最后一个机会都错了,那……
赵亨已找过好几个枪手,听说没解出题来的人后来都很惨,他可不想落得被断手瞎眼的下场。
“方先生,你在磨蹭什么?还不快说!”赵王搓着手,脸上已显出垂涎之相,这方老头说包在他身上的,他对他是极具信心。
“无、无言。”咽了咽口水,方评像等候被判刑的罪人般战战兢兢。
这回成芊芊连开口都懒了,仅以摇头代替。
方评顿时如丧考*地泄了气,赵亨的一张猪哥脸也当场垮下,他在佳人面前又又又丢了脸!他不爽,他要找人出气。
“来人,把这个没有用的臭书虫给我拖出去,按惯例伺候。”
解个题都不会,白读圣贤书!挖了他的眼、断了他的手还箕便宜他呢!
不过他投想过,老是找枪手的自己若照这个标准,少说得被挖十次眼、断二十只手。
苏星岚眉头皱得死紧,从头到尾一头雾水。他看向成芊芊,“你到底在和估说什么?”
她低头回避他的目光,她怎能告诉他,要有人解得了她的题,那人便可上她的床。
桑辛荷这时了解地开丁口,为她解围,“苏大人,咱芊芊姑娘出了一道题,等侯有缘人解了题,又出得起价码的,芊芊姑娘当以身相许。”
闻言,苏星岚更是不悦了,双唇紧抿,熠熠鹰眸朝成芊芊扫了一眼。“什么题目?”
第……自个都忘了丢了几次脸的赵亨还没走,他脸皮很厚地自动上座,还要一旁丫鬟为他斟酒,自在得很。“别说本王爷没风度,我就告诉你题目,看你要怎么当成我小心肝的男人。”芊芊自动省去代上我,赵王爷亨的脸皮大概有汴粱塘墙那么厚。
“题目就是这一阙词中有两个字不妥,若能说出小心肝心中的答案,就算解题了。”也就是因为没有所谓的标准答案,才会这么难答。
清清喉咙,赵亨装模作样地念出这阙词,“千万恨,恨极在天涯,山月……呃,山月……”三月接下来是四月吗?呃,好像不是喔……
见他背得支支吾吾的,苏星岚顺口接下,“山月不知心里事,水风空落眼前花,播曳碧云斜。梳洗罢,独倚望江楼,过尽千帆皆不是,斜晖脉脉水悠悠,肠断白苹洲。”
“对对,就是这首。”赵亭饮了口酒频频点头,他说的跟他想说出来的一样嘛,一字不差。
看向成芊芊,苏星岚眸里有许多说不出的回忆,好半晌,就只是这样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