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妈妈对爸爸的感情了,明白为什么她总是回忆起爸爸的好,总是那么沉醉而幸福。”小曦把她的小手覆在安远的大手上,细细触摸着他每一根修长的手指。
“安远,我……爱你。”小曦的小手交缠着安远的大手,柔声说。
说完,小曦有些不好意思地失笑了。她的笑容,沉醉而甜美,细腻而绵软。她的眼眸中,撩动着娇羞的妩媚,她不由自主地看向安远的脸。好想,好想在他沉睡的时候,放肆地亲近他,沉迷地抚摸他,偷偷地,亲吻他……
“啊……”看清安远的脸,小曦惊呼出声。
天!安远正深情地望着他!
那双眼睛,虽然疲惫而且满是血丝,眼神却异常清明舒朗。
“怎么了?我醒了就不敢说了?”安远笑问,声音柔和而沙哑。
“你什么时候醒的?”小曦问完,用牙齿拼命地蹂躏自己的嘴唇。
“你喂我药的时候。”安远如实回答。
特工,最敏感的时刻之一,就是被别人喂药的时候。这是职业习惯。
第一次被小曦喂药,安远就已经有了意识了。但是太疲惫,他有些恍惚。随口习惯性地说了半真半假的话,安远已经开始在沉睡中努力让自己清醒了。
隔了一小段时间,当小曦第二次给安远喂药,安远看到正在照顾自己的小曦,心里有种难言的酸楚。她也病着,她刚刚出院吧。她的刀口还疼吗?安远在心里默默地问着。
他需要时间,他必须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再“清醒”,他不想让自己因为工作而积蓄的烦闷影响到小曦。
于是,他拉住了小曦的手,深呼吸。然而,安远没想到,小曦会在这个时候,傻傻地表白。
他早就醒了!他全都听见了!他居然假装睡觉!
小曦又羞赧又气愤,抽出被安远攥着的手,退到了床尾背对着安远坐着。
安远本就没有多大力气拉住小曦,手腕被梁筌掐得只要一用力就胀疼。他慢慢坐起身,抱住小曦:“什么时候出院的?拆线儿了吗?还疼不疼?”
“不要你管!”小曦居然和安远耍起了小脾气。
安远好笑地下床,蹲在小曦面前,抬头看她:“呦,我老婆生气了?”
小曦扭着头不看他。
安远看了一下钢琴上的电子表,2009年8月26日,农历七月初七。
“小兔子,今天什么日子你知道吗?”安远故作神秘地问小曦。
小曦撇了安远一眼没说话。
“今天是七夕啊,中国的情人节啊!不许生气啊!今天是月老纺红线的日子,纺好了红线留着一年用。而且,他偷懒的时候啊,就会抽查,哪对情侣要是生气了,被月老知道,他就直接把红线抽回去了!”安远说得言之凿凿。小曦听过各式各样的传说,还没听过这个版本,疑惑地看着安远。
“呃,小兔子,我再给你讲个传说啊!”成功吸引了小曦的注意力,安远努力回忆着网上看过的桥段,继续胡编。
“你知道牛郎和织女是怎么见面的吗?我告诉你,不是鹊桥哦!”安远清了清沙哑的嗓子,“来,你看,假装吧,我就是银河,那牛郎呢,就住在左边,”安远站在小曦面前,把小曦的左手拉起来,放在自己的腰间。
“那织女呢,就在银河的右边。”又拉起小曦的右手,放在自己另一侧的腰间。
“然后,你看,他俩就这样,总是见不了面。”安远拉着小曦的手腕比划。
“后来啊,他俩一商量,正面是肯定见不了面了,怎么办呢?反着走吧!于是乎,他们就翻山越岭啊,走了整整一年。”安远两只手沿着小曦的两只胳膊向上移动。
“走着走着,就见到了。”双手圈住小曦的肩,安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