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敝派插手。”
衡山派刘正风和魔教长老曲洋双双死于衡山城外,江湖上皆知是嵩山派所杀。
她提及此事,一来揭衡山派的疮疤,二来讥刺这姓鲁老者不念本门师兄弟被杀之仇,反和嵩山派的人物同来跟自己夫妇为难。
那姓鲁老者脸色大变,厉声道:“古往今来,哪一派中没有不肖弟子?我们今曰来到华山,正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歼邪之辈。”
凌靖这时忽然在厅外哈哈一笑,道:“歼邪之辈?这位鲁前辈可得把话说清楚了,这里是我们华山正气堂,可不是你们衡山别院。”
他接了这次的主线任务之后,正愁找不到由头寻事,哪知这姓鲁的人说话居然如此不客气,他这句“歼邪之辈”一出口,那可是把自岳不群以下所有的华山派弟子都给骂了一通,就算岳不群养气功夫再好,只怕也是心中暗怒了。
果不其然,岳不群听到这姓鲁之人开口之后,双眼立时微微一眯,一道紫芒在眼中一闪而逝,但他这人本就是隐忍非常,这时面上却丝毫不动声色,只是对凌靖斥道:“靖儿,这里诸位师叔师伯哪个不是你的长辈,你胡言乱语说些什么?还不给我退下去。”
但旁边的宁中则却早已坐不住了,听到凌靖说话,顿时心道,“还是这孩子有骨气。”
随即又冷笑道:“师兄,靖儿年纪还小,不懂礼数也就罢了。可是靖儿这番话却也没有什么说错的地方。”
她冷眼盯着那鲁姓老者,道:“鲁师兄,你可别忘了,为夫是华山派的掌门,江湖人称“君子剑”,你口中这“歼邪之辈”又是指谁?”
那鲁姓老者陡然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步入厅中,随即又出言讥讽自己,顿时大怒,心道:“这华山派果然是不成气候,一个二代弟子居然如此不讲礼数,哼,那老夫就替岳不群好好教导教导这小畜生。”
当即冲宁中则冷笑一声,道:“岳夫人,你是女流之辈,鲁某人不愿与你争执。只是你这弟子好生不通礼数,我们这些长辈在这里议事,又哪有他这黄口小儿插嘴的份。”
他冲岳不群微一拱手,又道:“岳掌门,你贵人事多,无暇教导门下弟子,才使这小畜生出言不逊。不过我们五岳剑派既是分属同盟,那说不得,鲁某便要替你好好教导他一番了。”
凌靖听这老家伙左一句“黄口小儿”右一句“小畜生”说个不停,顿时面色一冷,眼中杀意一闪而逝,冷笑道:“老畜生,你骂谁?”
岳不群闻言顿时眉头一皱,喝道:“靖儿,你给我住口!”转头又向那鲁姓老者抱拳道:“鲁师兄,这小孩子家不懂事,你可别放在心上,岳某在这里给你赔不是了。”
那鲁姓老者听到“老畜生”三字,顿时面上大怒,这时只对岳不群道:“当不起岳掌门的大礼。”
他一直冲着岳不群说话,然而这个“礼”字方才说完,忽然折身一纵,抬起右掌,直接便往凌靖这方飞扑过来,眨眼之间便已奔出三四步,眼见便要一掌抽在凌靖脸上。
这一下变故众人皆是始料未及,未曾想他一个衡山派一代好手,居然会对一个华山二代弟子说动手便动手,当真是半分高手的颜面也不顾了。
与他同来的几个人均觉面上有些不自在,却听宁中则怒道:“姓鲁的,你敢!”
右手已经摸上佩剑,左掌在桌上一拍,便欲出手拦截。
然而岳不群这时却忽然伸手拦住宁中则,冲她微微摇了摇头。
宁中则面色怒色一闪而逝,道:“师兄!”
凌靖在一旁瞥见他二人动作,心中微微一叹,心道:“都被人打上门了,没想到这时居然还能坐得住,这份隐忍,当真是可怕。”
他分心二用,竟是对那鲁姓老者的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