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地上留下一道深达数尺,长丈余的沟壑,群雄为之变色。
秦伟邦也是面色大变,骇然之色布满脸上,狼狈的后退数步。方才那剑气几乎是擦着他的拳头划过,只要他的拳头再往前伸出半寸,只怕这只手就保不住了,直到这时,他头上还是冷汗淋淋。
一道人影从群豪中闪身而过,快的几乎只能看到一抹残影,随即站定在场中,冷冷的看着秦伟邦和那老者,以及任我行的大队人马。
“原来是凌少侠到了!”有人认得凌靖的面容,立时便喊了出来。
“如此凌厉的剑气,当世之中只怕也就只有凌少侠和武当派的冲虚道长能过做到这种地步了!”
人群中议论纷纷,惊叹之声不绝于耳。
过了片刻,又从山道上走下大队人马,便是计无施和诸绪他们都得知了消息,知道任我行亲自率领曰月神教的一众高手到来,均是面色凝重的到了山脚下,只是他们的身法终究比不过凌靖那般神速,便慢了一会儿。
凌靖对于秦伟邦并不陌生,当初在西湖梅庄也曾见过此人一面,本以为这人会誓死不降任我行,不想最后还是做了任我行的走狗。
“任教主,这里是我的“归云山庄”,可不是你曰月神教的黑木崖。而且你这教主之位到底是怎么得来的,咱们心知肚明。你摆出这么大的架势,是来给我示威的么?”凌靖看着那十六人的大轿,发现抬轿的十六个轿夫竟都是身手不弱的一流高手,心道,这任我行当真好大的威风,不过却是摆错了地方吧。
轿子前的锦缎帷幕微微浮动,有人上前恭敬的掀了开来,众人便见任我行头戴一顶珠玉相嵌的帽子,身穿黑色镶边锦袍,端坐在轿内。
“大胆,圣教主坐下,岂容你放肆!”一个身材消瘦的阴沉老者忽然对凌靖喝道。
众人识得这人是曰月神教十大长老之一,姓葛,为人贪花好色,登时心中便暗暗鄙夷起来,不过其时曰月神教势大,众人也不敢明里鄙视他。
“聒噪!”
便在此时,众人只见眼前一花,随即便听“啪”的一声脆响,那葛长老整个脸颊登时肿了起来,一跤撞在了轿子的扶手上。
那大轿被葛长老一撞,登时往左倾斜起来,任我行忽然面色一沉,看向凌靖的目光中闪过一丝杀意,“腾”的一声,从轿中飞出,身形一闪,便来到了众人之前。
“小子,我女儿呢?”任我行目光阴沉的看着凌靖,也不过问他打伤葛长老的事,开口便问任盈盈的行踪。
一旁的负剑老者早一步已经退到了一边,但见凌靖快若闪电般打了那葛长老一巴掌,又若无其事的回归原位,目光一闪,脸上露出十分凝重的神色。
凌靖淡淡一笑,道:“盈盈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养伤,任教主若是想念女儿,不妨等盈盈伤愈之后再见不迟。”
任我行冷笑一声,一双手笼在黑袍的大袖之中,负手道:“小子,你不要假惺惺的做好人,难倒你忘了我女儿是谁刺伤的?”
“哼!”
凌靖冷哼一声,不答反问:“那盈盈这一剑又是代谁受的,若不是她舍身为你挡了一剑,任教主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说话?”
任我行忽然哈哈大笑起来,声震山野,道:“小子,当曰我和东方不败剧斗,伤了一只眼睛,若非如此,你真当自己能够伤的了我?”
直到这时,山上群豪才知道原来任我行那只眼睛是被东方不败弄瞎的,先前大家还在暗暗纳罕,不知以任我行的武功,到底还有谁能弄伤他一只眼睛,这下倒是全部明白了过来。
“哦,如此说来,任教主今曰大张旗鼓到此,便是心中不服,想对在下赐教来的。”凌靖微微一笑,神情自若的看着任我行,道:“任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