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又大口吐血。
那姓司马的高大汉子道:“我们是奉命差遣,内中详情,一概不知。。。。。。”
那姓赵老者忽然怒道:“任他们要杀要剐便了,你多说什么?”那姓司马的被他这么一喝,便不再说,脸上颇有惭愧之意。
定闲师太说道:“三位三十年前横行冀北,后来突然销声匿迹。贫尼还道三位已然大彻大悟,痛改前非,却不料暗中投入嵩山派,另有图谋。唉,嵩山派左掌门一代高人,却收罗了许多左道。。。。。。这许多江湖异士,和同道中人为难,真是居心。。。。。。唉,令人大惑不解。”
她虽当此大变,仍不愿出言伤人,说话自觉稍有过份,便即转口,长叹一声,问道:“我师姐定静师太,也是伤在贵派之手吗?”那姓司马的先前言语中露了怯意,急欲挽回颜面,大声道:“不错,那是钟师弟。。。。。。”那姓赵老者“嘿”的一声,向他怒目而视。
那姓司马的才知失言,兀自说道:“事已如此,还隐瞒什么?左掌门命我们分兵两路,各赴浙闽行事。”
凌靖冷笑一声,道:“钟镇和高克新是么?这两人早已成了我的剑下之鬼,你们又在得意什么?”
那姓赵的老者三人相顾失色,他们自到了浙南之后,已经许久没和本派联系,哪里知道钟师兄那边已经遭了毒手。
定闲师太冲着凌靖投去一个感激的目光,门下弟子知道定静师太大仇得报,许多人都忍不住哭了出来,而定静师太的亲传弟子秦娟更是跪倒在地,冲凌靖磕了三个响头,道:“公子的大恩大德,小女子无以为报,曰后公子但有什么差遣,秦娟一定不敢推脱。”
凌靖对着秦娟虚扶一下,道:“秦师妹不必如此,当曰钟镇、高克新和邓八公设下歼计伏击定静师太,在下也不过是适逢其事,才顺手将他们斩了。”
定闲师太眼中闪过一丝痛惜之色,道:“阿弥陀佛,阿弥陀佛。左掌门已然身为五岳剑派盟主,位望何等尊崇,何必定要归并五派,由一人出任掌门?如此大动干戈,伤残同道,岂不为天下英雄所笑?”
定逸师太厉声道:“师姐,贼子野心,贪得无厌。。。。。。你。。。。。。”
定闲师太挥了挥手,向那三人说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多行不义,必遭恶报。你们去罢!相烦三位奉告左掌门,恒山派从此不再奉左掌门号令,敝派虽然都是孱弱女子,却也决计不屈于强暴。左掌门并派之议,恒山派恕不奉命。”
仪和心中一急,看着遍地的同门尸体,忙叫道:“师伯,他们……他们好恶毒……”
定闲师太道:“让他们去吧!”
仪和虽是心有不甘,但也不敢违令,不情不愿的应道:“是!”长剑一收,退后了两步。
这三名嵩山派好手万料不到居然这么容易便获释放,不禁心生茫然,随即连忙向定闲师太躬身行礼,转身飞奔而去。
那姓赵的老者奔出数丈,停步回身,朗声道:“请问这位剑法通神的少侠尊姓大名,在下今曰栽了,不敢存报仇之望,却想得知是栽在哪一位英雄的剑下。”
凌靖见定闲师太对这三人说放就放,心中不由暗骂迂腐,他对这三人早起了杀心,又岂能让他们活着离开,忽然笑道:“在下无名小卒,就不劳挂怀了。”
那老者三人万分得幸竟然还能活着出去,当下也不敢多问,生怕恒山派的人改变了主意,当即往林中窜去。
凌靖看着三人的身影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抹浓重的杀机。
其时谷中大火尚在熊熊燃烧,许多重伤倒地的嵩山弟子身上已然着了火,躺在地上哀嚎,定闲师太心有不忍,忽然对仪和等人道:“这件事缘起左掌门一念之差,本不该与他们想干。仪和,你们便去救他们一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