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床上,目光望向窗外,见天边已有微光,当即走出了厢房,下楼结了住店的费用,又多留下一些银两,以赔偿被自己试炼武功弄坏的一些东西。
路上行人尚还稀少,凌靖在左右看了一眼,一个人从北门而出,行到偏僻的地方,忽然微微一笑,心道:““神行百变”的三重境界我都已经学成,这第一重“脚底抹油”号称曰行千里,任他轻功如何高明的高手也是追之不上的,不如我就试试用这门武功赶路如何。”
凌靖当即纵身一掠,窜上路旁一株大树,双足紧贴树干,使出第二重“壁虎爬墙”,果真双脚如是黏在了那树干上一般,直上而去,几步就攀上了树顶。
“果真厉害!”
凌靖哈哈一笑,足下又是一点,顿时如一只腾飞的大雁一般,飞出了十余丈之远,落地之后,只见他步法极快,身形在这荒僻小路上连连闪烁,只是片刻之间,便消失在了道路的尽头。
一两个时辰之后,福州城“无相庵”中又响起了敲击木鱼和念诵经文的声音,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带领一众弟子做完了早课,相聚在“无相庵”右侧的一处庵堂内用饭。
定闲师太和定逸师太坐在上首的一个方桌旁,余下是仪和、仪质等几个恒山派大弟子,众人默默用饭,鲜有听到有人在说话。
“师姐,近来这些江湖上的旁门左道当真好不像话,竟然欲去少林寺中寻衅。咱们反正要回衡山,不如顺路便去给方证大师助阵如何?”定逸师太咬了一口手中的白面馒头,对定闲师太说道。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道:“少林、武当历经数百年,一直都是武林中的泰山北斗,这次那些邪门歪道虽然声势浩大,但也不见得就真能成什么事。”
如今江湖各地的旁门左道之士,齐齐汇聚,欲去少林寺中迎接圣姑下山,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她们一路上自然不会少听人说起。
“话是这样说没错。”定逸师太将手中的食物放到碗中,道:“不过咱们恒山派既然也是正道中的一份子,这种时候却是万万不能让这些银邪之人猖狂的。”
定闲师太一时默然,虽然知道师妹所说不错,但恒山派方经大难,门中弟子死伤惨重,正是休养生息的时候。
她抬起头来,看看厅中仅剩的二十来个弟子,只见人人脸上皆有倦色,忽然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们两人去便足够了,至于仪和她们,还是先回山去吧。”
仪和闻言抬起头来,问道:“掌门师伯,您和师叔要去少林寺么?”心想,此次本派的师姐妹死伤可不在少数,如果两位长辈不在山中坐镇,她心中可是有些没底的。
定闲师太点了点头,定逸师太却忽然神色一动,道:“师姐,这次魔教圣姑被囚在少林寺中,你说那个凌靖会不会也要去少林寺中大闹一场。毕竟传言都说,那任小姐也是为了救他,才甘愿被困于少林寺的。”
定闲师太皱眉道:“凌少侠武功高强,剑术精深,当世已经少有人能及。如果他听说了这件事,只怕。。。。。。”叹了口气,继续道:“只怕确实是个大麻烦了。”
心想,那少年的剑术已经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境界,纵使五岳剑派五大掌门人齐上,也不见得就能奈何得了他。
不过这少年有一副侠义心肠,见我恒山派受难,便出手相助,想来也不会让少林寺太过难堪的。
定逸师太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沉吟道:“师姐,不如我们今曰便启程去少林寺,如能赶在凌靖的前面见到方证大师,我们便从中说和,也好免了一场纷争。”
定闲师太微微一笑,道:“师妹言之有理,如果这场纷争真能避过,少造杀孽,实乃武林之福。想必方证大师也不希望见到少林寺血流成河的。”
。。。。。。
数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