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形态之对立与苏联停战;如今,我们不能对来自中欧的哀呼无动于衷,我们不能坐视数以万计的无辜平民在战争中死亡。我们准备动用我们所能够动用的力量,尽量以非战争的方式平息这场杀戮。当然,如果所有的常规手段都起不到效果,为了避免大规模的虐杀和死亡在我们这个文明时代出现,我认为我们应该保留参战的权力!”
以铿锵激昂的语调十分流畅地说完这些,参议员潇洒转身,迈着沉稳步伐走向国会大门。此时还很难说谁会成为今天国会最耀眼的明星——击败杜鲁门成为新一任美国总统的共和党人托马斯。杜威,国际立场强硬、对失败心有不甘的民主党领袖哈里。杜鲁门参议员,或是其他意欲借乱世而有所作为的政客,参议员史密斯以个人身份做出的表态还是产生了显而易见的影响:一些记者神采奕奕、两眼放光,另一些记者面露忧虑、神色凝重。二战之后,美国民众对苏联的看法有很大分歧,同情乃至支持红色思想的群体较二战之前有了明显的扩增,从中立转为提防、敌视的人同样不少,倾向的对立曾在美国造成了一些动乱,直至东西方大战爆发、美国政府以强硬手腕推平异己,前一类群体才安生下来,但三年战争带来的巨大军事伤亡使得相当一部分美国民众对苏联军事实力感到深深的畏惧,他们宁愿以大西洋为屏障保证美国本土不受侵犯,也不愿意让自己的亲人同胞为欧洲国家的冲突丢掉性命。正因如此,推行廉政、打击犯罪以及撤离欧洲的政治立场为托马斯。杜威赢得了1948年的大选胜利,意图保持军备和阵营制衡的杜鲁门则遭致惨败。
随着国会大门的缓缓关闭,来自世界各国的媒体记者和以记者身份作掩饰的情报人员开始了漫长的等待,与此同时,卷入或临近战火的欧洲国家也在等待美利坚的国家决策。在英国,艾里德和丘吉尔先后为盟军的战场表现担负责任,如今执掌内阁的是保守党人安东尼。艾登,这位相貌英俊的政治家才华出众、谈吐不凡,加上贵族出生,在英国政坛简直是近乎完美的化身,而且在二战之前强烈反对绥靖主张,对苏作战期间推崇以海上封锁和战略轰炸的手段消耗苏联国力而非陆地进攻,这些正确观点使他在英国颇得民心。总的来说,艾登内阁继承了丘吉尔的强硬手腕,只是碍于国力和军力的限制而放弃了一马当先的姿态,转而支持能够给苏联人制造大麻烦的自由帝国。最近一段时期,实力依然雄厚的英国本土舰队与美国海军一道在斯卡格拉克海峡边缘“围观”交战双方,拥有25个师的英国远征部队亦在法国东部边境整装待命,从战略上给予苏联军队不小的压力。在国会的一次发言中,艾登毫不掩饰地表态说,一个自由的德国比一个红色的德国更利于欧洲的稳定,而中欧人民反抗占领的举动对于欧洲的未来有着非常积极的意义,应当获得全世界的支持。
西方盟国阵营中的另一位重量级选手,法兰西,参加对苏作战的时间最晚,在战场上损失的军队却超过了美国和英国,甚至比二度亡国的波兰还要惨淡,军事上的拙劣表现导致了法国政府的频繁更迭,社会党、人民共和党、激进党、法兰西人民联盟以及保守派的各种执政组合都没能扭转颓势,1948年苏军推进到法德边界时,法国的一些地区甚至爆发了武装起义,而在东西方阵营签约停战后,法国政府忙于平息内乱,为提升军队战斗力而筹划的整备举措一拖再拖,对苏实施战略威慑根本是少数当权者一厢情愿的想法。倒是在远东地区,法国亚洲舰队的加入增添了盟国从太平洋方向对苏联实施封锁的军事力量,从非洲殖民地征募的法**团也在美英的支持下完成了整编,取代暮气沉沉的法国本土军成为高卢鸡的利爪。
1949年5月12日,北斯堪的纳维亚自由帝国与苏联不宣而战的第10天,重返德国的二十余万帝**队在数倍于己的苏军持续进攻下被迫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