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ō兰将军很不服气的说;“一支军队总体规模和真正具有战斗力的部队自然是两个概念…我的意思是苏军将精锐都集中到南线去了,用来牵制我们的部队就算人数还很多…也只有一部分是猜锐吧!而且我们有理由相信,他们的空军总体实力处于劣势,这一次必然是将空军最好的飞机都派到了南线,在北线也只是二线以及预备力量,这正是我们用进攻来瓦解苏军南线攻势的大好机会!”
曼施坦因总算直起身来,他看着bō兰将军说;“可你们抽调了相当一部分精锐部队南下支援友军,不论进展顺利与否,他们短时间内都无法再投入北线的正面作战了。
现在,对面的苏军失去了一只手臂,你们又何尝不是呢?”
bō兰将军针锋相对的反问说;“这么讲来,你觉得我们应该无所事事地继续执行坚决的防御咯?”
“何去何从不是我说了算,我只是一个顾问,一个战败国的在押军官。”曼施坦因毫不客气地回答说。
布莱德雷无奈的跳过bō兰将军直接问曼施坦因;“按照苏军的作战习惯,他们想必已经做好了全盘的考虑,明显的漏洞恐怕是很难找到的,但总会有相对薄弱的地方吧?”
曼施坦因果断回答说;“战争前期的稳守后撤策略让他们保存了多数有生力量,此次反击正是战略节奏转换的关键环节,苏联人必然全力以赴,而且他们的元帅们至少在名义上执掌了国家的控制权,此次反击势在必得,所有看似薄弱之处恐怕都是用来吸引对手的陷阱。你们不论重兵南下、分兵制还是直接向莫斯科tǐng进都是败笔,在我看来,为今计最好的办法仍是坚守。我要说的就这些了,如果你们决定好了要采取坚守策略,我倒是可以再提供一些针对苏军的经验,若是你们决定反击,我只能祝你们好运!”
看到曼施坦因以认真而决绝的态度说出这些,布莱德雷和他的盟国同僚们一样显得非常惊讶。就指挥经验和战争阅历而言,他们之中多数人都是称职的像布莱德雷本人更是处于陆战脂挥官的一流行列,他们具备指挥大兵团作战的能力和信心,之所以向一个败军之将忖教,最看重的还是德军和苏军多年交锋的经验教训,但与此同时,即便是曼施坦因这样一个声名卓著的职业军人他们也只能在专业上给予非常有限的信任—双方对此心知肚明,而曼施坦因的态度也只是间接挑明这点罢了。
看自己的盟国同僚对曼施坦因的成见很深,继续同处一室也无非是加深这场无烟战争的jī烈程度,布莱德雷只好给大家搬出共同的台阶;“好#吧!曼施坦因元帅,你请先回房间去吧!我们会尽量保证你对这场战事的信息获取,好让你能够更好地履行顾问角sè。在这里………………我代表盟国感谢你的无sī贡献,希望有一天我们能够真正的摒弃前嫌,相互尊敬、相互协作的和平共处。”
曼施坦因遂以国防军的军礼回敬布莱德雷的美式军礼,至于和平的美好愿望他没有饪何语言上的回应,转过身径直离开了这间从未让他感到过一丝愉快的房间。
此时在乌克兰东部的晴朗夜晚,苏军的攻势如刚刚出弦的箭矢惯性十足。在坦克和机械化步兵部队通过之后,苏军的步兵师和重炮部队紧随着穿过破败的盟军防线,每一张面孔看起来都是乐观积极的。尽管夜间行军禁止唱歌和高声喧哗可军官们积极的口号和队伍中时不时响起的哄笑声仍衬托出了官兵们的心态,这一刻人们仿佛又回到了1年,不论敌人的抵抗有多么顽强,他们都在一步步走向胜利的终点。
这一次,以美英为首的盟军虽然拥有强大的海空军和炮兵部队,他们的士兵却远没有德国党卫军那样难缠。在一线的许多阵地上,美军和英军官兵他们就像是1917年被英国坦克吓坏了的德国士兵,面对成群结队的T34缺乏死战到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