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冷漠出尘谪仙一样的男子,跺了跺脚,急声叫了起来:“小姐,你……你就不能……就不能……”
东方语看着胭脂那急切的神色,一时倒是怔了怔,“胭脂,怎么了?”
“小语,胭脂是想提醒你,别滥用成语。”男子有些好笑地看着她,挑起妖惑眼眸,带出淡淡温柔凝定少女。
“滥用成语?”少女双眉上挑,轻声嗤笑道:“既然是情投意合到要一起私奔的地步,那他们,哦不对,那文琅和另外那个我暗通款曲,不是水到渠成的事么?难道我有说错吗?”
众人看着一脸淡定还云淡风轻得让人牙痒痒的少女,所有人几乎都自觉脸上一热,偏她觉得十分平常。
“小语,既然知道有人冒用了你的身份,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谣言止于智者;我打算什么也不做。”少女眨了眨明亮眼眸,笑眯眯将两手一摊,表情一如平常的云淡风轻。
墨白沉吟了一下,便缓缓点头,道:“看来也只有什么也不做才是最好的,毕竟现在连那个唯一能证明事情真相的文琅也不见了。”
但是,东方语与墨白当时做出这个决定时,还没有预估到事情还能继续恶化下去。
大约过了七八天之后,除了整个帝都的人都知道,东方府的二小姐勾搭上戏子之外,还另外多了无数附加信息掺杂其中。
比如有人开始翻出东方语昔日为报复风情而大肆休夫的陈年旧帐,于是,有人开始传,东方语这位将军府的二小姐原来早看上了万寿园的戏子,所以才抛弃从小就有婚约的五殿下。
更有甚者,有人开始传,东方语离开帝都那几个月里,其实是暗中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将她与文琅那暗结珠胎给生了下来,再回帝都要胁东方夫人成全,在污蔑了东方夫人之后,她与文琅双双秘密离开帝都,到别的地方双宿双飞去了。
当然,风络风昱风情三位皇子曾经一同向皇帝求旨赐婚的秘密,也从皇宫里长了翅膀,悄悄飞出了宫外,飞入了寻常百姓家。
于是,东方语的罪过艳史更因此而被大大地添上了浓重的一笔。
谣言从她抛弃风情这个从小订亲的未婚夫开始,一直细数到她施展狐媚之术勾引风络风昱,差点造成兄弟阋墙的惨剧,到头来,她这位精通媚术的将军府二小姐,不过是在玩弄三位殿下的感情而已……。
“小姐,你听听,他们说得多难听,你不会还是无动于衷吧?”胭脂跺脚,皱眉,愤怒,然后一脸期盼睁大火眼金睛盯着东方语。
“胭脂,这没什么好生气的。”东方语安抚性地拍了拍胭脂手背,继续慢条斯理笑眯眯走在大街上,“你明知道,他们传言里那个主角不是我,你就将它当成风一样,吹过就散了,不必计较。”
“生气了表示内心愤怒,而愤怒意味着一个人开始乱了阵脚,失去冷静,这样更容易掉进别人设好的圈套。”
东方语懒洋洋睨着胭脂,又笑晏晏道:“对于流言蜚语这种事,你站出来越描,它反而越容易被抹黑;还不如将自己当一个局外人,站在外面看里面乱哄哄的面貌,那岂不是比你在这干生气强多了。”
胭脂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晌,她叹了口气,皱着眉头,透着无奈道:“那小姐就打算这样放任不管,让人们继续散播各种谣传污蔑你的名声?”
“傻丫头,少绷着脸了,你完全没有必要在这杞人忧天。”少女嘻嘻笑着,加快了脚步,“你看,不管他们说什么,这街上也没几人认识我,我还是一样的自在;相信我,再重的阴霾,也有散开的一天;我们只要静静的等待时间流逝便好。”
东方语对于外面关于她与文琅私奔的事,根本没做任何回应;而令人觉得奇怪的是,在某个谣传版本里担任恶人形象的夫人,似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