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收拾好,损失的那些设备也才刚刚叫人送了新的过来,绝对不能开门,士可杀不可辱。”嗯,就这样决定了。想的是挺美的。
“既然你医院跟赔偿都不要了的话,那我就带她们去医院了。”说话间殷琉翰已经转身准备离开了,林夏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不过蓝少沁在哪自然林夏也就在哪儿。
“殷琉翰,你这个死没良心的,就会欺负人家,我刚刚才把家里收拾好。”好嘛,算是他没有志气,头可断,血可流,赔偿可以不收,但是医院一定得有。
“呃,你们俩是什么关系?‘人家’?”艾玛,顿时有种凌乱的感觉,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小受呢?难不成他们真的……真是白长了这张脸,其实跟我们家沁儿还是蛮配的。
林夏鄙夷的扫了一眼叶浚哲,然后目光又回到了蓝少沁跟殷琉翰之间,顿时眼中流露出一丝可惜的神情。
殷琉翰脸色阴沉,脸简直比包公还黑,叶浚哲见状果然闭嘴了,“你这个女人,脑子里整天都是些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亲爱的,你把那个半死不活的女人抱进来吧,至于你,如果愿意等那就外面候着吧。”他可不想再让这个野蛮的女人进来了,上次莫名其妙挨了一下到现在还疼着呢。
殷琉翰抱着人直接去了二楼,对那两个吵得正开心的人直接选择了无视。
“我就进来,就进来了,怎么着吧?”林夏把“泼妇”这个词的定义发挥的淋漓尽致,一边往里面走,一边推着叶浚哲,没几步人就已经在叶浚哲的屋内了。然后得意的给叶浚哲留下了一记白眼,径自上楼去了。
叶浚哲自己一个人在一边抓狂。嘴里嘀咕着:这里好像是我的家吧,为什么现在搞得我成了外人一样?
蓝少沁的都是伤在背上,所以只能趴在床上,殷琉翰站在旁边完全就是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
“这位先生,可不可以麻烦你帮我找一把剪刀过来。”沁儿的衣服现在已经完全的粘在身上了,直接脱下来一定会很疼的。
过来一会儿,殷琉翰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把剪刀,不过不是平常剪衣服用的剪刀,而是医用手术剪刀。林夏微微愣了一下,看了一下殷琉翰,然后又看了看他手中拿着的那把医用手术剪刀。他居然拿万字开头的医用剪刀来给她剪衣服。
“不是要剪刀吗?”
“哦。”妈妈咪呀,沁儿,你可千万别看上这个男人,不然要经常看到这个男人我会变成短命鬼的。
那些天在这个变态色狼的家里多多少少也看出来了,他绝对是个医痴,真不敢相信那个男人在知道这把剪刀被用来剪衣服的时候会作出什么样的事情。
林夏小心翼翼的帮蓝少沁剪开黏在肉上的衣服,心中满是后悔加自责,“你站在那里干什么?还不过来帮我,你想让他疼死吗?”
殷琉翰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敢这么跟他讲话。
“看什么?过来啊,帮我抱住她的腰,让我把她的衣服脱下来。”心里的自责让林夏忘了她是在跟谁讲话。
就这样,蓝少沁的“第一次”就这么被林夏在稀里糊涂中给送了出去,虽然本人是毫无知觉的。在很多年后的某一天,面瘫男不再面瘫,跟他们聊天的时候一不小心说漏了嘴,刚好被听到了,最后的结果就是,面瘫男被罚去书房睡了一个星期,没有半点儿讨价还价的余地。
原本白皙的背部以及满是条条血痕,粗条因为有小小尖尖的东西,所以每打一下等于是用不锋利的小刀划一下。一条条的伤痕是那么的触目惊心,哪里还有一块地方是完好的。
“愣着干什么,帮我把她那边的衣服褪下来,不然我怎么给她清理。”殷琉翰看着那满背的伤痕,蓦地心中一痛,眼睛在眉毛下面炯炯发光,正像荆棘丛中的一堆火。但是在看到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