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笑而不语。
今日是大军在湖边休息的最后一天,兵士们的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了,明日就要开拔上路。
所有人本想趁着最后的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但下午的时候,霍破城却将所有人都集合了起来。
大家都不知道所为何事,只看到中心位置围出了一个几十丈的面积,有人搬来了几把交椅,还有官兵牵来了几匹马。
霍破城出现了,全身披挂,一身银色的盔甲在眼光下晃得人的眼睛都睁不开。
霍破城在中间的位置入座,然后霍行远、几位中郎将、偏将军和校尉、督尉也分别入了座。霍破城身后站着洛薰和若烟。
这阵势有些奇怪,似乎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碍于军纪,没有人交头接耳。
洛薰也很奇怪,不明白这种阵势霍破城为什么把她和若烟也叫了来。
若烟大概是最轻松的一个,光顾着站在霍破城身后接受大军注目礼的兴奋了,压根没注意到洛薰的不安。
“把他带上来!”鸦雀无声中,霍破城发了话。
“是!”四个精兵一声呼喝,很快下去押了个披头散发身穿军衣的男子过来。
被押的男子一路挣扎着,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嚷嚷着,“霍破城!你个混蛋!你知道老子是谁吗!连老子都敢抓,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吧!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来人不停嘴的骂,霍破城还没发作,霍行远已经坐不住了,大步走到那个男人面前,啪啪就是两嘴巴,“再口出不逊,我就把你的牙一颗一颗拔出来!”
“你!霍行远!”那男子快气疯了,一甩头,满头的乱发被风吹开了,露出一张狼狈不堪、留着络腮胡的脏兮兮的脸。
洛薰吃了一惊,被绑的竟然是陆校尉。
霍行远下手不轻,陆校尉虽然仍不服气,却不想再白白挨打,嘴巴终于老实了些,一双恶狠狠地眼睛盯住了霍破城。“霍破城,我做了什么事?你凭什么抓我!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可抓人总要有个理由吧,今天你要是不给我满意的理由,我就一本参到你霍家满门抄斩!”
陆校尉说着说着又开始嚣张,霍行远起身又要上去教训他,被霍破城拦住了,“行远,陆校尉说的没错,抓人的确需要理由。”又对陆校尉说,“那陆校尉就听听这个理由能不能让你满意。”
“洗耳恭听!”陆校尉哼了一声。
霍破城离了座,气沉丹田,提高了声音,以令全场所有的人都能听到,“陆经,随大秦威冥将军征讨西南,任校尉之职,麾下精兵过万,然,汝不但不能稳定军心,鼓舞士气,反而妖言惑众,临阵逃脱,更里通敌国,为将我军限于荆棘林,不惜将寻找龙涎草的消息泄露出去,致使三路人马遭到追杀,实罪不可恕!”
霍破城说万,大军一片哗然。
陆经愣了一愣,立刻叫嚣道,“没有!我没有,这都是你编造的!我没有!”
霍破城并不跟他争执,只是又让人带上了三个人,两个是陆经的亲信,一个是个身负重伤的黑衣人,三个人都指认了陆经就是内奸。
人证面前,陆经终于低下头去。
“陆经,这个理由你可满意吗?”霍破城走到他面前问。
陆经瞪了他一眼并不答话。
霍破城又说,“我念在你多多少少有些战功,又是国师提携上来的人,这次的事情其实也不是不可以放你一马……”
“将军!万万不可!”不只是霍行远,除了几个平日跟陆经经常混在一起的,所有的将领都异口同声说道。
霍破城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继续说,“本来也不是不可以放你一马,可你不该一错再错,竟然又拓了我的行军图去!”
“我没有!这个我真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