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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安虽然不是什么大城,但有名的士绅也不少,其中影响力最大的有三个人,一个是单雄信,一个是李密,一个是高士廉。单雄信和李密都加入了王世均的起义军不知去向,只有高士廉没有参加,所以侯君集就将他抓来了见林南。林南一听是高士廉,倒也颇有点吃惊,因为在他的印象里,高士廉好像在真正的隋末也出现过,而且他有一个外甥还是唐初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名字叫做长孙无忌。
“难道这个大隋和前世自己所熟知的大隋也有共通之处?”想到这,林南忙另侯君集将他带了进来,两下相见,高士廉顿时恭身行礼道:“草民永安高士廉,参见皇上。”林南一笑,扶住他道:“久闻高先生少有器局,颇涉文史,今日相见,倒也颇为荣幸。”高士廉微微一楞,没想到皇上会夸奖他,赶紧摇头道:“皇上过奖了,廉不过乃一山野愚夫,何足挂齿。”林南一伸手请道:“高先生过谦了,请坐。”高士廉那里敢和林南平起平坐,赶紧回道:“草民安敢和陛下比肩而坐,陛下有何事相询,草民定当知无不言。”“好!高先生果然快人快语。”林南大笑,然后问道:“明人不说暗话,朕想知道反贼王世均现在何处,不知高先生可否实言相告。”高士廉早知他要问这些,倒也不甚奇怪,摇头叹道:“回禀皇上,草民确实不知,那王世均似已出城去了。”林南看他说瞎话仍旧如此平静,不禁也有点佩服,起身道:“王世均将五万人马散做百姓,然后出城去了?难道他的野心就仅此而已么?高先生怕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吧。”唰!侯君集抽出剑来指着高士廉喝道:“你胆敢欺瞒皇上,其罪当诛!”高士廉吃了一惊,本来冷静的面容也变的焦虑起来,额上虚汗直冒,战战兢兢的道:“草民便有天大胆子也不敢欺瞒皇上,还请皇上明查。”啪!林南一把将手中的茶杯摔了出去,恶狠狠的看着高士廉道:“朕好人相劝,你却敬酒不吃吃罚酒,难道你以为朕当真不敢杀你!”高士廉骇然离座,伏身拜倒连连道:“皇上息怒,草民着实不知,还请明查。”林南见他不说,眼睛一眯,静了静心思,摆手道:“先带下去,明日午时问斩。”“是。”侯君集上来架起高士廉,高士廉眼睛一闭,话也不说,随他出殿而去。林南呆坐沉思,不知道事情到底该怎么办,过不多时,忽然一个内侍到了门户低声报道:“启禀皇上,外面有个东赢女子求见。”“东赢女子?”林南颇有点诧异,忙吩咐道:“带她进来。”“是。”内侍答应去了。不一会儿一个穿着桃红色和服,穿着木屐的东赢女子在四个内侍的带领下进了大殿。“小女子阿国见过皇帝陛下。”女子跪下来。把头深深贴在地上,行了一个大礼。“你是什么人,找朕有何事?”林南问完,阿国抬起头来,娇俏的容貌和典型的东赢发饰媚入心骨,另林南忍不住多看了两眼。阿国早藐出林南眼神中的异样,但神色却没有丝毫改变,只是恭恭敬敬的低下头来对林南道:“阿国是来为父亲求情的。”“为父亲求情?”林南哑然失色。皱眉问道:“你父亲是谁?我何曾抓过东赢人了?”阿国面色不改,淡淡的答道:“我父亲是魏征,是皇帝陛下的大臣。”“魏征是你父亲!”林南听的瞠目结舌,他怎么也想不出魏征怎么会是个东赢人,忙追问道:“魏征怎么可能是你父亲,难道他是东赢人?”阿国摇了摇头道:“不是的,他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按照你们的说法,应该是义父。”“义父?魏征认个东赢女人做女儿?”这一切都乱七八糟,另林南摸不着头脑,但他见阿国说的真切,忍不住说道:“你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朕。”“是。”阿国点一点头,娓娓道来。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