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把同伙就这样撞了下去。
擦完汗滴后,田中三郎还是想说点开场白,毕竟,自己是来抢劫的,不说点什么,总感觉少些啥。要是不说点啥,传出去,会被其他海盗耻笑。耻笑事小,最怕的是,以后不好再拉队伍,这干了十多年的营生,就这样结束,实在不怎么光彩。难道自己也要像前头滩上的山本五十一样,来过现在杆子不好拉了,队伍不好带了,为借口,不干了。
决不,决不!
当想好这些事情和说词后,田中三郎就准备开口了。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关乎他以后还能不能带队伍和营生的关键点时。
那个与他某时有些想像的年轻人说话了,田中三郎不是怕他,是礼让,礼让,年轻人不懂规矩,就让他先说,说完了我再说。
田中三郎把要说的话吞进肚里,涨的丑脸通红,也不敢发出个声响。
“各位。看过这只四阶魔兽的表演,感觉如何,要不要再表演一回?”年轻人优雅的说完这些话,虽说其中有些地方由于语言的关系,没太听明白。
意思还是清楚了。
这群海盗中,大部分都听明白,听明白四阶魔兽的含义。至于后面部分,倒不是太清楚,毕竟,太震骇,在加上那么点语言障碍。(马山他们说地话与岛屿上的话有些差异,正常情况下可以交流)
在马山讲完后,田中三郎并没有说话,因为四阶魔兽这几个字眼太刺激耳膜。田中三郎双腿不由打颤,他没有怀疑那年轻人的话,他相信在这些海盗中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相信这个年轻人的话,因为他瞟眼看了下,其他海盗的双腿都在打颤。
田中三郎脚步不知不觉的后退,还没走几步,就发现背后有个障碍物,一瞅,是那个原先被安排守船的那个同伙。田中三郎以他以往的威信狠狠瞪了那个人一眼,那人稍微迟疑了一下,就立即回瞪过来。田中三郎多想以他五段武士的实力撕掉眼前这个以前的赖皮狗,这个区区一段武士。可是,他不敢,他怕那个年轻人打他这只出头鸟,他的脚下动作是相当隐蔽的。
这就出现一个奇怪的现象,原本好多海盗站在离船边还有好几米的距离,却一下子按最开始的顺序站在离船边很近的地方,这次,倒没有掉进海里的人。
就是这么怪异的安静一会儿,都能清晰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各位,排好没有?要是没有排好的话,再给你们一些时间。”
当然不会有人说话,傻瓜才在这个时候说话。
田中三郎怎么想都没有想明白,我们是在抢劫吗?这多么像自己以前带队伍抢劫的场面,不,有些差别,我们抢的那些人,多少都会喊叫,哭爹叫娘,可自己这些人现在没有哭爹叫娘。
在没有出头鸟的情况下,不知谁放出一个臭屁。
“噗!”这下不要紧,毕竟,在这种只有海浪声、没有其他杂音的境况下,还是非常之响亮,在这群不知要干什么的海盗们的心里,这就是一个出头鸟。
马山等人也不约而同的看向一个地方。
田中三郎怎么也没想到,一个臭屁就把自己给出卖了。他很冤,他知道那个臭屁绝不是他放的。正当他要回避所有人的目光,他却发现自己已经在所有海盗的最外边,其他海盗缩着身子,不光这样,他还明显感到谁在他背上狠狠推了一把,让他离海盗群更远了一些。所以,田中三郎就凸显在所有人的眼前。那个在田中三郎眼中有些同类感觉的年轻人同时注意到他。田中三郎不自觉的缩缩脖子,想说些什么,想解释刚才那个臭屁不是自己放的,自己也不是自愿站出来的,可是,这些,都没有任何意义。从众人的目光中,田中三郎分明看出自己就是一只待宰的猪,你死定了。
马山当然不明白田中三郎他们这中间的这一切,既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