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了解。”
“我知道你很有名了,其他我并不想知道。”她口是心非的说。
“喔?”不相信。
“我了解你干嘛?”她飞快的扫了网址一眼,将网页关掉。“我只奇怪你干嘛坚持一定要住进来这里?你这么有名,难道不怕孤男寡女同住一个屋檐下惹人非议吗?”
“不怕。”他又不是偶像明星,要怎么生活怎么过,毋需他人论定。
说得这么肯定?“学校知道的话,一定会将你革职的。”
谁告诉过她,他眷恋教职了?“无所谓。”
这么真洒脱啊?“跟个女生住在一起,不觉得不方便吗?”
“不会。”
“可是我会!”他要不要把手移开啊?害她都无法定下心来说话,老觉得心跳声比她的说话声音还大。“你这么有名,财产应该不少,怎么不去买一栋新房子,住得舒适点,又不会有人管东管西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
“喂!干嘛不讲话?”她显得十分焦躁,声音不觉大了起来。
瞪著仍停放在键盘上的两只长手,她意外发现他的手指看上去修长有力,非常的漂亮,毛衣包裹不住手臂线条起伏的强壮肌肉。
她有种想摸摸他手指的冲动。
一眨眼的时间,她瞧见她的手抬起,并朝键盘方向移动。她疯了!傅意湖将差点随着心念而动的手放到唇边,以牙齿扣住。
“要听实话?”
还有分实话谎话的喔?“当然!”
“你爸在上飞机前曾委托我照顾你。”
她愣住,困惑的仰头看著他。
“过一阵子,你丧父的悲伤平静之后,我就会离开。”
所以他现在住在这里,只是暂时的?他有可能一个月、两个月后,说不定更短时间内,就会走了?持续紧绷的情绪一转为莫名的怒气。
“我十九岁了,不是小孩子,会自己照顾自己,用不著你费神。”
“但你连瓦斯炉都不会用。”甚至连天然气开法都不懂。“连碗都不会洗。”要不是他好心出手帮忙,家里的碗盘已经全部被摔碎。
“外头就有便当、矿泉水可买,不用开瓦斯,也用不著洗碗。”她好气,不晓得为什么,就是好生气。
“也不会用洗衣机。”她昨天还造成阳台大淹水,整个人差点淹没在洗衣粉泡沫里,差点害他笑破肚皮。
“我可以送洗!”
“半夜在主卧室偷哭,害我差点以为闹鬼了。”
他听到了?!愤怒的潮红染上难为情。
掌心覆上她的额,轻推她的头靠在他精实的小腹上“承认不行并不丢脸,”顿了顿,“需要陪伴也不丢脸。”
“我自己也可以过得很好。”她倔强的说。
“好,那我顺你的意,明天就搬走。”
也就是说,他的确可以随时丢下她,随时撒手不管?
他强硬的闯入她的生活,弄乱了她一颗心,搅乱她的平静,本人却是抱著何时离开都无所谓的心态?
够了,她受够了,她不要她的心思老是随著他的一举一动起舞,她不要再受到他任何言语所左右,她再也不要过得一点也不像自己了!
“走啊!”她起身,用力推了愕愣的他一把。“你走啊!我根本就不需要你,我一开始也没有求你来!我爸已经死了,你可以将他的临终托付当放屁!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何必执著一个死去的人的遗言,更何况他跟你又没有任何关系!我跟你也没有任何关系,你可以不用管我,不管我怎样都跟你没关系!”她持续用力将他推出房间,“快走!快走啊!”
“意湖。”他拉住哭得乱七八糟,嘴巴噼哩啪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