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很幸福。
丁秀芹勤快、贤惠,体贴入微。又特别会做家务,尤其烧得一手好菜。那是我这辈子最幸福快乐的时光。
可惜好景不长。这样的日子没过两个月,我祖父去世了。我必须回香港,奔丧以及继承财产。
时间太仓促,无法给丁秀芹办出境手续。我一人孤身上路,谁知这一去竟然是永别呢?
说到这儿卞怀章已经泣不成声。止不住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流下脸颊,流过颈脖,打湿了衣襟。
秋然给卞怀章递过纸巾,默默地陪着他流泪。
卞怀章抽泣了一阵,平复了心情,又接着说:“钱,钱,钱有那么好吗?亲情难道不比钱更重要吗?为了钱,竟然手足相残。要钱,要继承全部财产,你早说嘛。我不要钱,我一分财产都不要,我只要秀芹!我、只、要、秀、芹。”
卞怀章有点语无伦次了。可是这属个人**,张家人不好多问。这个待卞怀章与丁秀芹见面时我们再叙述。
卞怀章去香港,比张家人早二十分钟登机。临登机前,卞怀章递了张名片给张秋生,说:“这上面有我的地址与电话号码。如果你找到丁秀芹,不要打扰她。她现在生活得好或不好,告诉我一声就行。”
张秋生很同情卞怀章。接过名片又不禁想,我咋就这么多事呢?到美国过个暑假,结果却做了两个月的间谍。临了临了,还要去缅甸擦屁股。
连等个飞机都能遇上这么件事。回麒林上哪儿去找?在棉纺厂丢了那样的脸,真的不好意思去。唉,还有一个大问题,谢姐姐也不知怎样了?
一路无话,经过十五个多小时,于上午八点半左右到达申洋虹桥机场。张秋生马不停蹄地订了去昆明的机票,九点零五分起飞。
办完登机手续,已经八点五十多了。张秋生没与爷爷奶奶打招呼就直接登机。
张秋然带着爷爷奶奶搭乘十点二十的飞机直飞麒林。麒林机场很可怜,只起降支线客机。还每星期一、三飞京城,二、四飞申洋,周五飞广-州。
但毕竟飞机快,一个多小时就可以到麒林。奶奶身体不好,坐汽车不行。各地不知怎么都兴起修路风,到处坑坑洼洼。还有沿途的收费站五花八门,连一些乡政府都敢横一个竹竿收费。
到家正是午饭时间。李会元、梁司剑、赵如风与荆长庚都在。梁司琪与李秋兰在厨房忙活。李会元与梁司剑一边喝酒一边争吵。
日本安培家的也找了一些项目要与八方公司合作,总额大约也是五亿多美元。
李会元与梁司剑争吵的内容就是日本投资。李会元劝梁司剑将这些项目留在麒林。而梁司剑坚决不答应。要不是为着这些项目,他哪有时间回麒林?
梁司剑说麒林这不行,那不行,不适合企业的发展,李会元就与他急。
李会元再么发脾气也没用。梁司剑说的是事实,并且道理都是摆在桌面上。上次秋生也是这样对李会元说的。麒林市的基础建设制约着经济的发展。
李会元辩梁司剑不过,就朝荆长庚发难:“你那个大桥、高速公路,还有上市的事怎样了?”
荆长庚刚刚将一块鳝段塞进嘴,正在努力吐刺。李会元吃柿子软的捏,荆长庚差点被鳝刺卡着嗓子。尼玛,堂堂大书记搞自己舅子不过,找我这个小八拉子麻烦。
荆长庚正要答话,李小曼进来了。
李小曼绝顶聪明,否则也不会一人独自练出真气外放。听说张秋然与吴烟将六个修真高手打得屁滚尿流。而赵如风正跟在张秋生后面修炼。她就决定跟这姐弟俩混了。
这是李小曼与荆长庚共同的决定。他俩以前的师傅都太狗屁,必须改换门庭。张秋然姐弟为人随和,又无需拜师,高兴了什么都教。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