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比陈年老屎还臭!”
张秋生这下可倒了大霉吃了大苦。那种臭挥之不去经久不散,呕得头昏眼花都止不住。
张秋生绝不会独自吃亏,怎么样也要打几个垫背的。吴痕就算了,他已知道小屋那儿是火坑不会睁着眼睛往里跳。
李满屯几个赶来了。见张秋生干呕不止,三个人同时问:“老张咋了?那几个人很厉害,你打他们不过?”问是问,关心是关心。却全然没有一点同情。幸灾乐祸倒是十足十。
张秋生一边呕一边指着小屋说:“里面三具**女尸,样子太惨,惨,惨——”
嗯?女尸,还**的?真的假的,张秋生的话不能全信。可吴烟低着头在沉思,然然姐在发呆,吴痕背对这边。恐怕是真的。这三人是受刺激了,他们心太软。可我们心不软啊,我们心是花岗岩制品。
这,这个一定要看看。这几个没一人是害怕惨景的。三个人挤着挨着往小屋跑。刚刚到门口,三人一齐停住,楞了一会,又一齐往回跑。
三个人也是跑到树林边呕吐。等苦胆都呕出来,眼前金花散去才开骂:“老张,你小子真不地道!把人打出屎还要我们去闻。你什么意思嘛!做兄弟不带你这样的。”
张秋生已吐过一阵了,现在吐无可吐,正大口地喘气。他将那三人的骂声当耳边风,却睁着眼睛撒谎:“屋里真有三具裸尸,女的,很年轻。不信你们进去看嘛。”
进去?不不不,不,里面有三个金元宝也不进去了。张秋生又劝了他们几次,这三个是打死都不进去。张秋生说:“你们不进去,是吧?那现在有两个任务,一是进去查看女尸,看完要打电话报jǐng;二是刑讯逼供,那几个俘虏总是要审出个明堂。你们选择哪个任务?”
三个人也不说话,一窝蜂地抢着,向那躺在地上的五个男人跑去。刑讯逼供嘛,这是我们拿手活。
张秋然后悔,不该叫弟弟去洗手。真要洗手,回去洗也不晚。这个洁癖的毛病要改。她来到弟弟身边关切地问怎么样了?张秋生摇头苦笑:“没什么,臭而已,不伤皮不伤骨的。”
吴烟突然想到什么,从地上拣起那藤杖递给老太婆,然后问这臭是怎么回事。照说然然姐打得都是嘴。嘴里能打出屎来,不可能吧?所以要找老太婆问明白。
老太婆恨张秋然却不恨吴烟。她老人家是明白事理的人。吴烟是正经与她斗法,没有打她牙齿。何况这小姑娘还将藤杖还了给她,别人的法器都被没收吔。
老太婆门牙没了说话不关风口齿不清,说了半天吴烟才算明白。原来这臭气也是一种法术。
吴烟暗暗心惊,仅仅是泄露出来的就已经这么臭。要是喷出来那还了得?神灵最是怕污秽之气,要是被喷上,我的法术就算破了。如果没有然然姐,即使侥幸逃跑回去,身上也必定臭不可闻。那就叫张秋生说对了,别的女生身上都香,而我身上却臭。
吴烟心情更加沮丧,更加妄自菲薄,更加坚定从此不练什么劳什子法术的决心。没用,所谓法术纯粹是装神弄鬼,遇上真正的顶尖的武术简直是不堪一击。修真的唯一好处只是可以延年益寿,没事时练练气就行了。法术嘛,本姑娘跟你说再见了。
吴烟打定主意不练法术之后就对张秋然说:“然然姐,我们回去吧。下午还有比赛。这儿交给男生就行了。”
出租司机已经被吓傻了,穴道被解开半天也回不过神来。吴烟心情本来就不好。见司机傻呆呆地发楞,气就不打一处来,脱下鞋子对准他头上就是一下,喝道:“开车!发什么呆啊。”
司机被鞋底板打醒,赶紧唯唯诺诺地说:“是是是,是,开车,开车。”
张秋然早就帮司机将钥匙插上去了。司机打着火却半天不起步,接着在发呆。刚才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