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迎风的为人,我也知道你是出于好意,你身子不好,就不必过多忧虑,以免神思过度,哪怕是以前的药又白喝了。我们自会解决此事。”
挽君低着头,不再应答。暗自觉着呼吸轻了些,想是有些累了。
“既然如此,我便立即去找迎风商议此事。”
……
陆秉文出了莳花楼,便径直奔了寒府。
“陆少……”不等下人说完,陆秉文便闯了进去,这也是他少有的失态。
之前便听过风言风语,谣传雪迎风有断袖之癖,但都并未上心。现如今一波未定一波又起,他也着实是为雪迎风担心不已,莫不是有人故意在设计陷害他?陆秉文不敢多想,只有加快了脚步。
推门而入,只发现寒浕一人,并未见雪迎风的踪影。
“迎风呢?”陆秉文急忙问道。
“怎么了?他是出什么事了?”寒浕不紧不慢的问道。
“哎,我在挽君那听得一些流言,说是迎风和那王传风交往过密,想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各中谣传污秽不堪,我也只是来提醒迎风多加注意些。”
“王传风?”听到这个名字,寒浕的脸瞬间黑了下去,陆秉文本就胆小,看到寒浕这样也不禁打了个寒颤。
“我……我就是来说一声,等他回来的时候你多提醒他两句,我先告辞了……”急匆匆的逃了出来,陆秉文现在开始有些明白,为什么穆翛宁那么大块头会如此害怕寒浕了。不过若是寒浕出面,此时几日之内定可平息,想到此处陆秉文也暗自松了口气。
寒浕一开始并未打算把此事放在心上,只是继续翻阅着手上的书籍,可心里却越来越烦躁,一个字便都看不进去,到后来索性将书丢在一边。
王传风,这个名字在寒浕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揉了揉眉心,寒浕定神想到,迎风之前在他那受了累,他们怎么可能还会有私交,还传出那等谣言。
只是迎风他本就有断袖之癖,近日又经常不打招呼的就往外跑,现在也不知道到哪去了……
想到此处,寒浕便再也坐不住了,也不顾天气寒冷,没拿上披风便直接出门而去。
寒浕心有所虑,脚程也比平常快了不少。将行至王府之时,想到经上次那么一回,护院定不会轻易让他进去,便择了小路打算从后院潜入。
若你还在打迎风的主意,我定饶不了你。
……
——小亭之下——
“诶呦喂,我的小祖宗,这是我府上最后一壶露凝仙了,您就行行好放过他吧。”王传风将酒壶死死的护在怀里,对着雪迎风央求到。
“少给我来这套,你锦城首富之子还缺这点酒钱不成,你给我。”说着雪迎风就向王传风扑了过去。
这露凝仙是酒中上品,可遇不可求,王传风也是个嗜酒如命之人,此刻也定不会就此妥协。
“诶,你小子还来劲了,快给我。”几番试探,雪迎风连酒把子都没摸着。
“光天化日打劫别人的家财,哪有你这样的王爷!”
“遇到了小爷我你就认命吧,快交出来。”
“不给!说什么都不给!”
僵持不下的两人就这样扭打在一起,定是许久没有这样放肆而为,雪迎风便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
在远处的寒浕,听不见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只看见两人搂搂抱抱的样子,只看见雪迎风在毫无遮掩的笑着。
像是被人狠狠扇了一记耳光,被人在心口重重的划了一道口子。方才要找王传风算账的想法早已抛之脑后,眼睛只是死死的盯着雪迎风。
雪迎风,枉我适才为你如此挂心,你倒好,竟是自己投怀送抱。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