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梁爽就是一阵猛摇:
“论坛上说的,那个BOSS牛叉极了,等级N+1啊,我勒个去,游戏设计师得有多坑爹才能想出这种设定!!武力值爆表啊,而且…好像听说还长得很有杀伤力?!”
“是长得不错!你那什么形容词?”
陈墨疑窦顿生,诡异的瞄着梁爽。
梁爽也不理会他,直接就讲湿衣服扔进脸盆,然后定了定神,打电话给哪家茶餐厅,说临时有事,今天下午的打工不来了,小时工本来就是按工时结算薪水的,这也不是周末,所以茶餐厅的领班一口就答应了。梁爽放下电话后,发现陈墨还维持那个姿势瞄着他,顿时没好气的说:
“你不玩游戏了?”
“玩,但我怕游戏玩你!”
梁爽沉默了几分钟,戴上游戏头盔前对死党说:
“事情我自己一个人已经想得很清楚明白了,你知道我是一条路走到黑,打死也不回头的人,是哥们就不要劝我,好吗?”
陈墨一肚子话顿时全被塞进了嗓子眼,有气没力的挥了下手,说:
“是,你大少爷我也管不着,就算我现在真的真的很想一巴掌打醒你这个晕了头分不清现实跟虚拟的混账,也要像写论文一样找到充分的论据论点再来找你,泥煤老子就是想将你拉回正规,也丫的要先找到九头牛再说!”
梁爽看着陈墨戴上游戏头盔,随便找了个借口敷衍完寝室里其他两个室友,然后进游戏了。
鸣翠馆灵华公子的房间,一切都给他刚才走的时候完全一样,好像谢紫衣连动都没动一下。
漠寒走过去坐到床边上,也往后一倒,看帐顶发呆,好半天才问:
“梁先生,当一件事已经趋向明显到可以称为结局注定的时候,人就可以坐视了么?反正再努力也不能改变这件事的本质。”
“按照你的说法,那么人总是要死的,或者说,作为数据,总要消弭无踪的,难道活着就是为了等死吗?”
漠寒觉得自己抓住了一个关键点,蓦然扭头:
“所以,你做的一切事,包括眼前这件,只是因为?”
“天意命数只会告诉你必须做一件事,却没有限制你不去做另外的,很多事。”
谢紫衣闭着眼睛,嘴角却漾起带有抹讽刺意味的冷笑。
“但是,芩教主好像知道梁先生你来了。”
“就是要她知道,后面的事情才会更有趣。”
“那…灵华公子不就会被怀疑了吗?”
谢紫衣忽然睁开眼,盯着漠寒:
“你好像很关心他?”
“……”
漠寒表示,他要修正下最悲催的下限,在青楼楚馆约会不算啥,在这里买了个红牌,却给“红牌”打掩护,跟意中人躺在一张床上纯聊天这才是悲催极限。
无独有偶,走廊那边的房间,秦独岸也悄悄对芩教主说:
“教主,我知道了,那个梁先生就是九州终…我是说,他就是谢紫衣?”
——死党都是在无关痛痒的时候,眼也不眨卖掉你捅穿你老底的人。
芩坠玉还在思考哪种毒药最有神效,嫁祸给谁最完美(完全不知道自己因为这个属下,无论做啥都一定完蛋了),她闻言刚皱眉:
“对,他——”
一语未毕,整个鸣翠馆都听到了酆都教左护法的那嗓子:
“不好了,教主,肖公子被人杀了!”
谁是赢家
肖大侠是谁?
很多人都停滞了几秒才想起来,貌似是那个比武招亲最后的优胜者?原谅大家对他印象实在不深,就是一个看上去很有高手范的中年文士,嗯,貌似用的兵器是判官笔来着,因为华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