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有关传国玉玺的秘密罢了。”另一个乞丐也凑了过来,小声问道:“难不成老汗王临终时有留下什么东西?”另一个热情的商旅点点头,嘘声说道:“你猜对咯!这可是从宁远城里偷出来的,我们一直是在为十四贝勒与中原通商,从老汗王仙逝一直到现在,都在寻找遗诏和传国玉玺。”年龄稍小的乞丐小声说道:“我二人是掌管净衣派分舵的,不过这些年污衣派在布袋长老的统领下慢慢开始有了起色,几乎占据了中原武林的半壁江山,所以排挤得我二人只得投靠了十四贝勒,要是八旗士兵攻进城内,拿下宁远,我二人自然功不可没,到时候这天下武林还不是我二人说了算。”商旅拍着小乞丐的肩膀说道:“小兄弟真是远见卓识!有谋略!”
本草老头摇摇头叹着气说道:“就算是你取回来那个水晶泪,也未必救得活封尘公子了。眼下这情况,他已经进入又一轮的沉睡。我无法将他从他的记忆中唤醒,就算是丹药可以炼成,但眼下这情况,恐怕不得再耽搁了,我对西海那边比较熟悉,若姑娘信得过我,就由我去取来,你在此地照顾封尘公子吧!”辛竹转身对身后随从说道:“给本草先生准备一匹快马!”本草老头谢过辛竹姑娘后,就转身回自己屋内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辛竹将屋门合上,坐在封尘身边,轻轻抬起他的右手放在自己掌心说道:“封尘大哥,我们都在等你醒来,你快点醒来好不好!”说话间就听到屋外马蹄嘶鸣,再回头开窗望去,本草老头已经疾驰而去。
在本草老头离开的这半个月里,辛竹每天都会按时去屋外森林中采集朝暮露水给封尘公子擦拭脸颊,但每当她看着他一动不动躺在本草堂内的时候,心如刀绞。她提着封尘公子立在床边的钝剑就冲到屋外,见屋外木架上摆着的各种草药筐,她用力挥剑砍去,想把心里的怒火全部都发泄出来。一个个草药筐子被打翻在空中,草药的味道散开在风中。辛竹慢慢蹲下,抱着双腿低下头已经泣不成声。正当辛竹慢慢撑起身子准备回屋时,突然柴扉外飞进一只信鸽,在鸽子的脚上绑着一个小布条,辛竹取了下来,上面竟然是有关宁远的战况,没想到宁远城现在已经粮草将尽。辛竹赶紧回到屋内,取来纸笔,写了一封书信给紫阳堂堂主,近日宁远大战在即,江湖各个帮派已回全部撤回中原,眼下要想救城,唯有请紫阳堂堂主出山。
本草老头摇摇头叹着气说道:“就算是你取回来那个水晶泪,也未必救得活封尘公子了。眼下这情况,他已经进入又一轮的沉睡。我无法将他从他的记忆中唤醒,就算是丹药可以炼成,但眼下这情况,恐怕不得再耽搁了,我对西海那边比较熟悉,若姑娘信得过我,就由我去取来,你在此地照顾封尘公子吧!”辛竹转身对身后随从说道:“给本草先生准备一匹快马!”本草老头谢过辛竹姑娘后,就转身回自己屋内收拾行囊准备出发。
本草老头摇摇头叹着气说道:“就算是你取回来那个水晶泪,也未必救得活封尘公子了。眼下这情况,他已经进入又一轮的沉睡。我无法将他从他的记忆中唤醒,就算是丹药可以炼成,但眼下这情况,恐怕不得再耽搁了,我对西海那边比较熟悉,若姑娘信得过我,就由我去取来,你在此地照顾封尘公子吧!”辛竹转身对身后随从说道:“给本草先生准备一匹快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