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鸣狗盗之事,定是和乱党一窝,我没严刑拷问你,就算是你命大!”
封尘手中的铁镣铐也被打开,忽然外面有侍卫来报:“督查使大人,不好了,城外不知为何聚集了许多流民和商旅,是否要考虑开城将他们放入?”悯天一挥斗篷说:“你们先随我来!”说完就转身出了水牢,那妇人和封尘愣在一旁。
等悯天登上连夜赶工修筑的城墙时,站在最高的台子上望着下面时,孙承宗大人也赶来,看到城下围了一群人,惊慌道:“来人!将这些流寇乱党,给我尽数射杀。”悯天伸手阻止说道:“孙大人!不可!这下面有不少是商旅,姑且先请入内,仔细盘问盘问。”袁崇焕站在悯天身后点头赞同地说:“我与督查使大人所见略同,这些兴许是别的废城而来的难民,见我这里工事齐备,应该是将此处当成了安全点了。”悯天冲着下面喊道:“开城门!给我把人放进来!”
城门一开,那些被关在外的难民、商人、农户全部都带着大小家当扑进了城。袁崇焕站在街市上伸出双手将那些人拦住,问道:“大家先安静一下,我命本府文书将各位的来历都登记在册一下,城中有不少房屋可够大家安置,大家无需争抢。”悯天站在城楼上看着袁崇焕有条不紊的安排着大小事情,感叹道:“若朝廷中多几位袁大人这样的,何愁后金不灭。”忽然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一个难民,穿着黑布麻衣冲到袁崇焕脚下抱着就开始痛哭:“袁大人,不好了!你老父亲他。。。。。。没了。”袁崇焕一听心里一惊,子少时别家余有二十几年为曾经见过老父亲,突然从水南乡传来消息说老父亲已归天,作为孝子的他,当时全然懵坐在地上。
悯天快步走下城楼,来到袁崇焕身边,拍着其肩膀说道:“军情紧急,儿女私情姑且放在一边吧!你父亲那边,我会命人好生处理的。”话音刚落,城外一匹骑着快马的宫廷侍卫匆忙赶来:“袁崇焕接旨。”众人跪在地上,袁崇焕身着朝服毕恭毕敬将双手放在地上,头微微抬起。那个侍卫展开圣旨念道:“朕命大将马世龙、王世钦等率水陆马步军一万余人与你会合,你为主将军替朕东巡广宁,将北镇祠、十三山、右屯、三岔河等地的山路水路路线详加描绘,待将军归来之时,必有重赏。”袁崇焕双手抬过头顶道:“谢皇上。”悯天虽然知道明帝此番行为是为了加强城防,害怕后金八旗兵忽然攻来,所以才会南兵北调。
袁崇焕接过圣旨,可心中却万分悲伤,自己未曾见过老父最后一面,自己还要在这东北寒冷边关守着孤城。无奈之下袁崇焕也只得听候朝廷调遣,督查使倒是分外轻松,身边得一文韬武略的全才实属幸运。突然悯天想起在水牢中还有要审问的事情,便着急地冲袁大人说道:“你先帮我安置一下流民、商旅、还有这些农户。”袁崇焕回道:“是!大人!”
悯天再入水牢之中,却发现只有封尘一人坐在石头上看着他,悯天说道:“刚才那两个女贼呢?”封尘哈哈笑着说:“什么女贼,人家只不过是收留我住宿的普通农妇,你这般无礼,谁还敢来你这宁远城。”悯天自视过高,根本没把封尘放在眼中:“说吧!这个行军图中到底藏有何奥妙?”封尘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若有一日大明的江山交到你手上,也未必长久的了。”悯天一怒之下从身后飞震出狂刀立在二人面前:“大胆!你已沦为我的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