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老老实实安享晚年,还能得个善终,明白吗?孤罚你们一年之内不得饮酒,否则孤就治你们一个欺君之罪!”
众人只得磕头称“是!”
“好了,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没事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赵子良说着挥了挥手。
众人互相看了看,楚歌向白孝德撸了撸嘴,白孝德无奈,只得起身对赵子良抱拳道:“陛下,听闻陛下不久就要前往西边征伐?”
赵子良转过身来,问道:“你们如何得知孤要行征伐之事?”
勃勒罕道:“陛下,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儿,您从大唐那边待了五六万人马过来,听说这些人马从前都是囚犯,咱西秦这边前几年也对全国各地牢狱之中的囚犯进行了一次统计,随后就把这些囚犯集中在几处进行军事操练,现在连编制都确定了,就差几个统兵大将没有到位,这不是明摆着要去打仗吗?其他人不知道这事,咱这些老臣虽然退居二线了,在军中还有一些老部下,要知道这事还不是很容易?”
赵子良点点头,“你们能猜到也不奇怪。你们今天一起过来就是问这事?”
魏猛立即爬起来抱拳道:“陛下西征,魏猛愿做陛下一马前卒!”
其他人也纷纷抱拳道:“臣等也愿意做陛下一马前卒,请陛下成全!”
赵子良一愣,看了看魏猛,又看了看其他人,从王座上起身来到众人面前,一个个打量着他们,嘴里:“啧啧你们这些老家伙又要闹哪般呢?在家里呆不住了,硬是要去找死才舒坦?再说了,都一把年纪了,你们还能上得了战马吗?还拿得动兵器吗?”
老将们被赵子良这一连串的几个问题问得面红耳赤,魏猛气呼呼道:“陛下,刚才臣确实在君前失仪,您要最治臣的罪,臣心服口服!但陛下您不能这么看不起臣,臣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臣现在每顿饭依然可以吃一斗米,可以吃半只羊,可以喝一坛酒,身手依然矫健,骑马打仗不在话下,就说现在军中那些年轻一辈的小将有几个是老臣之敌手?叫他们过来跟老臣单挑,看老臣不把他们打出屎来!”
赵子良一脸嫌弃的表情看了看魏猛,懒得理他,走到楚歌面前问道:“他们是你鼓动来的?”
楚歌苦笑道:“陛下这可冤枉臣了,臣哪能鼓动他们,倒是臣是被他们裹挟来的!陛下,这些人都活腻歪了,想要去战场上找死,我看啊,您也别拦着,他们要找死就让他们死在外面好了,死在家里还得浪费地盘安葬!”
白孝德破口大骂:“楚老头,明明是你牵头让我们来的,现在你竟然倒打一耙,当真是不当人子,好不要脸!”
其他几人也都纷纷对楚歌破口大骂,赵子良观察了一阵,突然笑了,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帮老东西在他面前演戏呢!
“好了好了,别在孤面前演戏了,孤要是看不出来,这么些年的大王也白当了!”赵子良一边说一边摆手,“你们啊,就别费心思了,孤要是带你们,万一你们真在战场上被人剁成了肉酱,你们家里的那些孤儿寡母们岂不是一家家都要过来找孤给他们赔丈夫和父亲?行了行了,都回去吧!”
几个老鬼却都没有动,场面顿时静下来。赵子良走了几步发现后面没动静,转身一看,顿时脸色有些难看,“怎么?你们这个是要赖在这里不走了吗?”
勃勒罕站出来抱拳道:“陛下,请让臣去吧,臣这一辈子除了打仗什么都不会,现在不当兵了,这几年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每天早上起来都无所适从,只能不停的练功。练功、练到不能动弹为止,再这样下去,臣当心自己真的会疯掉,臣只有在军中、在战场上才能如常人一般,只有在战场上、在军营中看着那些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家伙们心里才能平静啊!”
楚歌抱拳道:“臣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