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亚浦斯勒最最喜欢的。
她渴切的向他走来,他端坐在椅子上,脸对着门的方向。香奈美丝在临进门前解开外套的扣子,这样更容易让他闻到自己身上的香气,她曼妙的走近他,微微弯下身子卷发松散地垂向亚浦斯勒俊朗的脸庞,他僵硬的将暗红色的头转向一侧,躲开她的发。
“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亚浦斯勒命令道。
她悻悻的走过去坐了下来。
“你说,你想要什么?”他开门见山的问。
“王,我不明白您的意思。”她柔媚的亮眸稚气的眨了眨,心里却思忖该如何与他交谈,以他的性格不会轻易同意娶自己为后的。
“你不是怀孕了吗,就没有一些想法?”
“王,我爱您,一直为您守身如玉,现在有了您的孩子,您又是那样爱孩子,我能怎么办?”
她的眸子顷刻间变得湿润,楚楚可人。
“你知道,我,我并不爱你,此刻我也纳闷,我们怎么会……”亚浦斯勒说这话时有点犹豫,他虽然不爱她,但并不想伤害她,话说到一半时他不得不打住,再往下说好像他在推卸责任,但他的确不清楚怎么就与香奈美丝有过第一次亲肤之亲。
“王,您听听这个小家伙似乎在动。”香奈美丝突然岔开话题,极度夸张地说,向亚浦斯勒走来,身子贴紧他,脸上晕着红红的喜色。
“开玩笑,这怎么可能呢?”亚浦斯勒并没被他的喜悦感染,冷静的说。
“听嘛!”她撒娇的抚摸亚浦斯勒的暗红色头发,跷着脚将她的腹部贴了上去。
“你坐过去,听我说!”亚浦斯勒推开她的手,指着对面的椅子。
“哦”香奈美丝不情愿的绕过去。
“这个胎儿不能留下”他倏地站起身,残忍的说。
她没想到亚浦斯勒会说出如此残酷的话,这种结果倒是在他的脑海出现过,但没想到他会轻而易举的说出来,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王”香奈美丝嘤嘤的如泣如诉,两只圆润的肩膀随着抽噎而颤动。
“堕胎是极其容易的,我派最好的医生,你放心吧!”亚浦斯勒将这件事说得极为轻巧。
“不,王……如果你执意要杀死你的亲骨肉,我就一死了之。”香奈美丝想:无论如何也要保住胎儿,有他在自己才会像野百合一样迎来春天。她誓死也要保住腹中的小生命。
“拿掉他,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我什么也不要,只要我的孩子。”香奈美丝依旧柔柔弱弱,感天动地的哭着。
“随你好了!”亚浦斯勒转身离去,他实在拿她没办法,她这一哭扰乱了他的心绪,这件事又不能硬来。
香奈美丝冷冷的望着亚浦斯勒的背影,眼眸中露出两束凶狠的光,他既然如此绝情,也怨不得她,此时对他最有力的打击对象,就是那个丫头,想办法弄死她,让他彻底死心,这样自己的未来才会洒满阳光。
想到这,她收起武器——眼泪,从椅子上从容的站起来,向楼下走去。
亚浦斯勒回来时,麦西并未闻及他们谈话的结果,她相信他是爱自己的,她猜想香奈美丝不会轻易放弃她的孩子,这一点麦西倒十分同情她。
月复一月,麦西在水晶宫度过了她一生当中最甜蜜,最和谐的好时光,香奈美丝已经搬出了水晶宫,麦西顺从的听任亚浦斯勒的一切保护措施,白天呆在宫里画那些强烈吸引她的景物,陶醉在颜色与构图的无声音乐中。晚上,他与亚浦斯勒在王宫里散步,那些曾经不知名的花花草草,都被她无数次的画过。
她愈发成熟美丽,十九岁的年龄如花般绽放、盛开,以前瓷娃娃般小脸上的那份青涩不见了,变得更加的迷人;瘦骨嶙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