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啊!刘大人如果没事,就请到寒舍坐坐,在下要好好请请大人!”
面对越来越多的居民聚了过来,眼看就要把街道堵塞了;刘隆连忙挥手叫大家望一边的空场而去,一边大喊:“
咱刘隆不过做了些一个副使应该做的本分事,大家要感谢就应该感谢皇上,要是没有皇上的英明决策,咱刘隆不过一个被人家冤枉的囚犯!”
这人多口杂的,这种好事只有往耶律洪基脸上贴金,会很快传到他的耳道里的。
爷爷,是从孙子做起的!
这可是刘隆的信条。
“可大人进了南京道就开始全力救助灾民,那时候可没有皇帝的任命刘大人。某等还是要感谢大人的。”
“我刘隆是随着王朴大人来的,王大人可是皇帝任命的,如今正是盛夏,天气热得很,大家请快速散去,免得中暑可坏事了。再说,本官明天就要赶到平州赴任了,今天就没机会可大家一起热闹了,等有机会一定到大家的家里拜访,大家记得,可得准备可口的酒菜等着喽!”
众人轰然叫好!
刘隆这般说话,在他们听来,就是绝对自家人的口气,没有大人的架势,听着舒心。
这大热的天,每个人喘出的气都是粗的,刘隆双手嘘推,引导者居民散去,而他却紧忙向客栈走去。
这时节,可不是需要虚名的时节,就怕耶律乙辛一伙人惦记他,这居民的热情,叫刘隆有点害怕。
客栈就坐落在城北,是一个比较豪华的所在,却是王朴事先就安排好的。
如今的鸿胪馆还没有修好,就是这个木制的客栈,都是透着很浓的木香和桐油的气味。
没等刘源上楼,就见月华已经从楼上跑下来了,来到身边微喘着,红红的小脸透着粉白。
刘隆上去拉着月华的手就往楼上走,问:
“如何知道郎君回来了?”
月华低着头小声回话:
“奴家从窗户那里就远远的望见郎君回来了。”
这话惊心,看来月华是把自己的眼睛一直留在刘源回来的路上,也许,她一直就这样等着自己。
刘隆暗自摇头,这份牵挂,有时真的叫人无奈。
“傻子!那里有阳光多热,下回可得注意。”
月华好像做错什么是,脸面道歉:“是,奴家知道了,不过等在屋子里面,实在难受;都忙完了吗?”
“嗯,咱明天就出发去平州。”
月华小声问:“郎君,就怕子涵,还有两位姐姐看不上奴家一个。。。。。。。”
刘隆望向月华,就见到她的期待而担心的眼神,真刘源变成假刘源,这会儿又变作刘隆,从南国跑到了北国,任他月华有一颗坚强的心,这变化也太大了些。
刘隆拍着她的肩,鼓励的说道:
“她们都是善良的人,会欢迎你的,再说一切有郎君,宝贝就不要担心了。”
一声宝贝把月华的脸弄的更红了,红着眼睛呜咽难言,吱吱呜呜:“一切就指望郎君了!奴家出了郎君,就啥也没有了。”
刘隆把嘴巴贴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谁说啥也没有,今晚上就咱两口子加加班,争取把小宝贝弄出来。”
月华呀的一声惊呼,眼睛慌张的望着楼道里走动的人们,这种话儿,只可能在闺房避人的地界说,郎君居然在这里。。。。。。。
月华就住在三楼,也是顶楼,算是这家客栈的雅间,月华住的是西面,刘伯两口子住在对面东面。
二人自然先进去给二老请安。
见到刘隆和月华进来,刘伯和伯母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嘴里说道:
”儿。。。,刘。。。。。。,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