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走了好一段路也不见月昊天说话,这样的气氛实在是有些尴尬,正好她有话要说。“皇上近日来为臣女做的一切,臣女会铭记于心的。”
只听月昊天头也不回的说:“朕只是做了自己想做的,朕欠你的太多了,这些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不过,你将朕铭记于心,这倒是甚好。”
这让夏如谨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应,而不回应恐怕会引来月昊天不悦。想想也算了,反正自己说不定还真不会忘了月昊天,于是她便回道:“臣女自当不忘。”反正脑袋长在她这里,想不想只有自己知道,而这时,她随月昊天走到了熟悉的路上,她也终于意识到月昊天要带她去的是蓬莱殿。“皇上,臣女近日事情比较多,就不跟皇上去蓬莱殿了。臣女想去看一下如妃娘娘就回府。”
月昊天心头顿时有些不悦,他感觉现在的夏如谨对他冷淡了不少。他转过身,向夏如谨靠近。
而夏如谨看着月昊天向自己靠近,她不由得向后退去。
月昊天见此,心中更是不悦,他伸手想一把抓住夏如谨,但却又被夏如谨避开了。为此,月昊天的眼眸顿时变得更加幽深晦暗,“你在躲朕!”
夏如谨见月昊天的脸色有些阴沉,不由得顿时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皇上,你做那么多,也不过是想让别人不敢小觑臣女,不想别人轻视于臣女。如今,臣女已是靖国的太子妃,若是皇上和臣女此时有什么越礼之举,传到外面,传到靖国,不就枉费了皇上一番苦心。皇上,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月昊天听了夏如谨的一番话,在心里面认真的想了想,对夏如谨的话也很是认同,特别是夏如谨最后的那一句话,让他心头的怒火顿时散去,终于重露了一丝笑容,也让他停在半空中的手得以放下。“是朕一时情难自禁。如今,朕终于体会到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何等滋味了。也罢,做了这么多,朕岂能半途而废。不过,在去看你姐姐之前,朕还有话问你。”
“臣女洗耳恭听。”只要不是感情上的,其他的对于夏如谨来说都好说。
“昨日黄昏之时,宰相赵刚向朕举发了李太师李奎安,并上了一份请罪折。朕这些年也有听过一些关于李奎安的风言风语,让人也去调查过,从中虽然掌握了一些证据,只是不足给李奎安治罪。赵刚这些年知情不报,昨日却忽然一反常态,让朕不禁生疑。于是朕便让人去查了一下,原来与你有关系。只是,你为什么要让赵刚来揭发李奎安,为何不直接进宫来找朕,要如此的大费周章?”月昊天以为夏如谨如此做只是为了要对付李奎安,进而报复李诗萱。只是,他明明之前已然答应让夏如谨随意处置李诗萱,夏如谨为何还要这么做呢?好像又没有理由似的。这让月昊天不禁有些糊涂了。
夏如谨听后,笑了笑,回道:“在西安王府的时候,有一位被李太师残害的忠良之后找臣女帮忙,让臣女为她爹平反,臣女应了她,结果一番彻查下来,李太师作恶多端,人人得以诛之,只是宰相大人作为一国宰相知情不报,没有伸张正义,任其胡作非为,实在可恨。只是,臣女念在宰相大人这些年一则也曾暗地里多少照顾过那些无辜之人,二则为官以来也实在为百姓做了不少好事,又有才能,臣女便想让他能知其不足而改之,往后能够痛定思痛,智勇精忠,更好的辅助皇上。”
月昊天深以为然的点点头,“谨儿所言甚是。看来谨儿又帮了朕的一个大忙,朕该如何报答你才是?”
“皇上,不必客气,皇上为臣女也做了不少。只是,不知皇上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月昊天想了想,然后看向夏如谨,“之前朕曾允诺你把李诗萱交给你,任你处置,朕绝不食言,只是,你却一直不提。如今,朕想知道你是如何打算?”
夏如谨闻言,想了想,回道:“麻烦皇上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