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晏欷同行后诸多不便,就连简郢这个外人都察觉出来了,一路上危淤倾闹剧倒是不少,但简郢怎么瞧怎么觉得假。也是感慨,幸好他的月儿没有什么未婚夫。
这天,黄历表示,不易出门——
这不,刚上路没多久,就有一人骑马拦驾,来势汹汹。
“危淤倾,谁是危淤倾?!”
被点名道姓了……
她慢悠悠从马车探出头,只见队伍前方有名骑马女子,英姿飒爽,颇有她曾在电视上看过的杨门女将之风,好是潇洒!
不过——跟她什么关系???
“危淤倾,有本事勾引我男人难道就没本事出来承认?!”那女子大喝,手中马鞭轻扬,却带起一厚层飞沙,看得出,此女内力不错。
危淤倾扯扯唇,她什么时候勾引过人?话说,别用“勾引”这么难听的字眼行不?!
装死!不出去,她现在是柔弱的小女子!
晏欷瞥眼,看得见她探出的脑袋,更能看见那张绝色小脸上的莫名其妙,心中刚升起的莫名烦躁瞬间消散,冷冷抬眼看向拦驾女子,却是抿唇不语。
那女子被他盯得有些发冷,一看对方这庞大的阵容,再对比自己的只身一人,更是心中没底。但她认为自己得理,这气势绝不能输,于是回瞪晏欷,并且出言讥讽,“怎么,你是那个贱人的新姘头?那贱人果然是只会勾引男人的贱骨头!”
不只晏欷,连玉月听了这话眼神都变得凛冷,双双迸射出杀人的血光,吓得一旁还没适应的简郢差点哆嗦。
只作为当事人的危淤倾还一脸微笑,淡淡瞥了眼盛怒的玉月,轻笑:“别气,生气伤身。”
“小姐!”玉儿不甘,心头的火怎么也压不下。
同时,月儿直接出了马车,将轻功提到极致,一瞬到了那女子马前。抬头,泛着冰冷杀意的眼眸正对上那女子,让对方不自觉狠狠打了个寒颤!
危淤倾无奈轻笑摇头,懒得出声叫月儿回来,干脆托起颚,一脸看好戏状。
这一切来得太快,待众人都反应过来,只能听见倒吸凉气的声音。晏欷所带的这些护卫本是极其讨厌危淤倾的,连带的,也看不起她的丫鬟,这时月儿施展了他们根本连看都无法看清的轻功,顿时惊了,也不由对这小小丫鬟生出了敬佩与可惜之情。
“你,你是危淤倾那贱人?!”那女子虽被惊到了,但她毕竟不是初入江湖的小辈,立刻挺直了腰板,还不忘出言伤人。
这女子张口闭口的“贱人”二字彻底激怒了月儿,连解释都懒得了,直接用轻功配合诡异的身法,对马辈上女子展开攻击。
她没带佩剑,只用一把匕首往那女子全身招呼。很不幸的,月儿是连危淤倾单打独斗都无法伤到对象,当然别指望这人能打过月儿,全身快速挂彩,而这速度竟还不停在剧增!
场面很怪异,所有人能看到的只有那马背上的女子一人,月儿的身影完全不见,只觉得时不时有阵风闪过。但只要不是瞎子都能明白什么状况,那女子不停增添新伤口的身子告诉着人们,什么叫做极限速度!
“住,住手,住手!!”那女子终于没有了先前的盛气凌人,改为恐惧,眼神越发空洞。她不是没想去挡月儿,实在是就算在身边,就算感应到了气息也无法跟上对方的动作啊!
女子明白,以对方的速度,如果直接一击刺中她要害,她定必死无疑!现在这般,只是对方在玩,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
太恐怖,这个人,太过恐怖!
危淤倾勾唇,都说了,惹怒她家月儿的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她望望还不断被月儿折磨的傻女人,慢悠悠从袖间提出一根银针,对准马蹄轻轻弹出——
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