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夏虽然看样子配不上自己的儿子,却能让这个小子赴汤蹈火,更能好好的照顾其,为其包扎,贤惠倒是一定的。
看着两个人,邱老爷说来日再来,一会儿会拍郎中过来,为其瞧病,“你自己住在这种地方小心一些,天气冷了多盖被子。”
如夏看着邱老爷离去的背影。
心中突然感叹,天下没有不爱孩子的父母,只是他们的方法大不相同。
凤川曾说过她的爹爹说过的话。
他如此悔恨当年抛弃了凤川,差些害死他。
翠菊也说着,认得姚金武这么多年,第一次看到起落泪竟然是凤川出嫁的那一日。
邱老爷心里比任何人都爱瑾瑜,只是他不想让他无法无天,甚至害怕其一时兴起做了错事。
而自己呢?
如夏不敢相信,自己的爹爹为何如此狠心。
他不爱自己,甚至厌恶自己,他并没有悔意。
“如夏,你怎么了,是不是被我爹吓到了,没事的,你放心他不会再来的,估计也被我吓到了。”邱瑾瑜的脸上并没有太多疼痛的表情,反而有些骄傲,只是伤口不停的流血,让其有些紧张。
如夏拉着他进屋,拿了些止血散,埋怨着以后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许伤害自己了,这样自己很难受,不要这样了。
这么一说,邱瑾瑜傻傻的笑了。
“你担心我吗?”
如夏故作镇静,随后又难以倔强,当然如不是担心,又怎会这样。
邱瑾瑜用另一只手抱着如夏,他眼里的笑如此让人舒坦,这或许正是他人所说的爱吧,不计病痛,不言感恩,只是想一辈子如此相拥。
今日一闹,邱老爷也算是看出两个人的感情。
他们并不是胡闹,更不是利益,只是爱着彼此,想要在一起。
这个如夏若是能够管得住邱瑾瑜,也未尝不是好事。
他回到家中跟夫人说起此事。
她倒是通情达理,人家一个姑娘,出身不重要,只要家中没有朝廷的犯人就好。
“夫人倒是想得开。”
她面露微笑,说的是呢。
夫人劝说着,你这个人不要太在乎面子,面子有何用,能娶到儿子喜欢的自然是好,而且她能一心一意对儿子好,这总比花瓶好得多吧。
邱老爷一听,也是这么个道理。
今天也算看到了瑾瑜的感情,他是真的喜欢这个姑娘,才会为其伤害自己,小时候那个只会吓唬人的小子已经勇敢了。
夫人听到儿子受伤倒是不高兴了。
怎么会受伤?
“为了那个姑娘,死都不肯跟我回来,这不是拿着碎了的花瓶割伤了自己。”
邱老爷喝了一口茶,“小子真的勇敢了,我以为他不敢,竟然真割下去了,若不是那姑娘上前阻止,我看非出人命不可。”
夫人眼泪汪汪,责怪都是他逼儿子逼得太紧了,才会导致今天这种事情的发生。
“一个男人,受伤算什么,你儿子啊,可是厉害,前一阵子还为了那姑娘弄伤了,什么出门,他一直躲在姑娘那里疗伤。”
听到儿子受伤两次,邱夫人坐不住了,让下人备轿,自己要亲自去瞧瞧。
“你别急,他都好了,只是今日又割了手,我已经让郎中过去了,你不用担心,你的儿子眼里只有那个姑娘,什么都没有咯。”
夫人急的团团转,自己该怎么办啊,难不成知道儿子受伤,去都不去瞧瞧。
邱老爷露出难看的微笑,老谋深算,过几日估计会回来的,他要向人家姑娘提亲啊。
“提亲?”夫人诧异,只是没想到这么快。
邱老爷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