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苟同对自己国家元首如此不敬的做法,便离开了口无遮拦的西班牙师长。
伴着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道,一个军人服务社的娇艳女人扭腰过来。李德应付了一会,见酒橱旁只剩下一个人,径直往那里走去。背后传来酸溜溜的俄语:“真是个雏鸡,什么都不懂。”
他上前拿起空酒杯伸向自己的专机服务员,鲁德维卡抿嘴浅笑:“嘻嘻,喝点什么,先生。”淡雅的香气扑鼻而来。
她穿着没有军衔的灰绿色女军服,微卷的褐色头发扎成一个轻松活泼的辫子,还是那种自信可爱的表情和甜蜜的笑容:“我看见你和那个斗牛士谈得不太融洽。”
李德往旁边望了望,大家都各干各的事,鲍曼也被军人服务社的娇艳女人纠缠,他嘻皮笑脸地凑近她的耳边:“等会咱俩也谈谈,在这个美好的夜晚,你的笑真成了勾人的铁勾子。”
“小心,别让人听见。”她故意装着油盐不进的样子,见没人注意,俯下身子说:“等大家喝得差不多了,我俩到外面走走。别让人看见。”
“滚开。”听到一声断喝,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鲍曼身体上,他让那个俄国女人纠缠得不耐烦了,终于发作和失态。
尴尬被丹巴尔师长打破,他站到中央拍手:“各位注意了,下面请我们敬爱的元首给大家训话。”说完率先拍起了巴掌。
李德清了清嗓子,对大家点了点头,开始讲话:
“亲爱的同志们,几天前我们听到了圣诞到来的钟声,今晚我们要听到新年的钟声,特别是我们将与西班牙的同志们共同聆听今晚的钟声。”他顿了顿,看见大家把烟叼在嘴里拍手,那个西班牙师长拍得格外努力。
“能够与西班牙蓝色师的同志们并肩战斗,这是我师的光荣,因为西班牙是反对布尔什维克的战斗堡垒,早在1936年,西班牙长枪党人就打响了与**的第一枪。”
“好!”声音被热烈的掌声打断,那名西班牙师长叫好的同时,香烟从嘴里掉到地上。
鲍曼已经微醉,他站到凳子上高举起酒杯:“大家吃呀喝呀唱呀跳呀,为德国干杯,为伏特加干杯,为元旦干杯……等会我要从这跳下去。”
伴随着钢琴与风琴,大家跳起了华尔兹。军人服务社的业余女歌手矫揉造作地站到凳子上,夹杂着波兰腔唱起了《风流寡妇圆舞曲》:
“良辰美景,舞步轻盈,多么美丽;
美好时光,怎能相忘,多么快乐;
在这美丽夜晚,我向你倾诉,满腹的话儿要对你诉说……“鲁德维卡向李德使了个脸色,转向往外走去。李德满心欢喜地偷偷溜出去,把满腹的话儿向对方倾诉去了。两人并肩默默不语,引得哨兵驻足观看。
“你讲得真好,我的元首。”鲁德维卡小姐先开口。
李德笑了:“你把我叫来,不是请我给你发表元旦文告的吧。”
她在他肩上捶了一拳头:“你是元首,当然要向全国人民发表元旦文告……”她双手背在后面,转身倒退着往后走着:“哎,给我发表元旦文告也不是不可以的呀,因为我是人民中的一员,还是你的专机服务员。”
“两个专机服务员之一。”李德越发觉得她天真可爱,“至于说到人民,这样说吧,对统治者来说,人民只是一个名词而已,比如说这满天的星星,它就叫星星,至于到底是那一颗星星,这是无关紧要的。”
鲁德维卡猛然停住,李德碰到她身体上:“不,我上学时生物课本上明明写着:‘人民是大海,你是沧海一粟。’”
李德被她高耸的胸脯摩挲得心痒,猛然抱住她,亲吻她的嘴,她只忍受了一下,便轻轻推开了他:“不行,元首。”
李德没想到还有人拒绝他,迷惑的目光盯着她,她还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