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她和本尊的母亲会遇上朱老爷、丁阳这两个极品不到能再极品的渣男呢。
皇帝闻言缓缓的开口:“朱厚田,也就是说你当年在九黎用过化名?”
“是。”朱老爷叩头:“罪臣在九黎就是用‘祺’字做化名,那枚破掉的玉佩就是、就是当年我送给护国夫人的定情之物。”
他连叩了九个头:“罪臣欺君实在该死,但是请皇上明察秋毫,还辅国郡主一个清白——她自始至终都是清清白白做人,就算是有恶妇之名也绝无yin/妇之行”
“护国夫人之死的确是罪臣的错,却并不非如贾氏所说,一切是她想出来的主意,几次三番的劝说我,罪臣一时糊涂才……”他当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还要护贾氏的周全,既然贾氏做初一,他当然不妨做十五了。
事情就在朱家的闹剧中忽然来了一个大翻转,弄得太皇太后连眨了几次眼睛;不过,她就算是想阻止也太晚了些。
芳菲伏在藤椅上道:“皇上,他们是一家人,又加上贾氏勾结族人要谋朱家的田产……”
紫萱看着芳菲微笑道:“朱家的事情,我这个曾经的长女都丝毫不知情,你丁大夫人却如此清楚,还真是奇怪呢?你当真姓文不是姓朱得,会不会是朱老爷遗失在外的女儿啊。”
芳菲被紫萱恶毒的话气得话都说不利索:“皇上,辅国郡主在您面前如此污我及家母的名声……”
紫萱淡淡的道:“你不要随随便便的污蔑好人啊,我是说你偷人而致有喜,让丁阳大将军白拣了一个儿子呢;还是我说你母亲偷人了?我刚刚可是不曾如此说过,也不曾如你一样信誓旦旦的说什么有凭有据,你不要信口开河。”
“说到污人清白,贾氏你现在有什么话要说?你居然敢污堂堂的郡主清白,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啊。”话锋一转紫萱看向贾氏:“害我母亲在先,又害我幼弟在后,如今居然想置我于死地。”
紫萱盯着贾氏的眼睛:“你说,我要怎么报答你才好呢?”
贾氏吓得全身发冷,左右看看也只有朱老爷能依靠:“老爷,老爷,你救救我。我真得只是担心儿女们无人照顾……”她只提女儿还好,居然连那个不是朱老爷骨肉的小儿子也带上了,自然让朱老爷气不打一处来。
“你,罪有应得。”朱老爷转过头去不看贾氏。
贾氏去扑过来抓住他的衣角:“老爷,一夜夫妻百日恩啊;您向来疼惜我们母子几人的,您这次再救我一救吧,以后我为老爷你做牛做马……”
朱老爷伸手就把贾氏推倒在地上,连话也懒得说了;这天下哪有就该他死的道理?救她?真当他朱厚田是完全没有脑子的人嘛。
他为紫萱开口证了清白,为得就是能让朱家得一线香火;如今事情还没有着落,他怎么可能为贾氏而惹得紫萱不快?再说,他也恨极贾氏,死在他的面前正和他意。
紫萱一步一步逼过来,贾氏一点一点后退终于大哭出来:“大姑娘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了,真得再也不敢了。”
“当年惊马一事,是不是你和丁阳所为,害得我非丁阳不嫁不可?”紫萱盯着贾氏:“说”
贾氏当然不敢再有隐瞒,把和丁阳一起谋算紫萱的事情说了出来。
皇帝听得眉头皱起,他还真得不知道惊马一事,也才知道当年的朱紫萱为什么非丁阳不嫁了。
丁阳想开口说话,可是抬头看到皇帝眼中的怒意吓了一跳,到嘴边的话就又吞了下去。
晋亲王一剑把贾氏右手五指的第一节手指斩了下来:“如此恶毒之女,假以母亲之名为恶多年,斩了你还真是便宜了你。”
太皇太后偏过脸去:“晋王,她有罪有错自有上唐律法,在这大厅之上弄得这般鲜血淋淋却是不好。”